“呼……呼……”一名棕色頭發的青年趴在課堂上睡覺。
布克是班固第一學院的院長,兼董事會董事長,而布克有個習慣,每天都會在將近中午下課的時候到各個樓層巡查,感歎一下這學校的美好,是必身為學校最大的掌權者,手底下上百人為他工作,手頭的事情一丟,清閑之餘就常常會找點事情來做,否則哪天得了憂鬱症,那真的是叫誰誰都沒用了。
布克鉤起的充滿陽光的嘴角,微微有些淫蕩的味道,慢慢的走在高三年的教學走廊上,四十歲不算大,布克剛剛好在四十歲,在他看來,還很年輕。
“呼……呼……”一絲絲不顯得悅耳的聲音從高三(26)班的教室裏傳了出來,使得這位不算老氣的校長正了正脖子上的紳士領結,走到了G班的教室窗邊。
仔細一看,布克大傷腦筋,學校很大,布克常常會忘了自己所巡視過的樓層,不過隻要一見到那棕色頭發的小子,布克一定會想起來自己所在的位置……
“大勇同學,現在不是午睡的時間,請起來好嗎?”布克已經忘了自己昨天是怎麼叫這小子起來的了,反正他知道剛剛說出去的話,已經重複過了,而且應該不止一遍兩遍才對。
“額!”名為大勇的棕發少年眼皮一顫,慢慢地睜了開來,仿佛來了興致一般,答道:“老東西你又來啦!”這句話的更深層含義就是……快放學了,畢竟布克校長的巡查癖好是學校各師生所明白的,有的班級時鍾被砸掉了,隻要布克一到,所有的人奮奮精神,迎接下課的到來。
再一次地叫醒他,再一句地聽到‘老東西’這個詞,布克的額頭經脈微微顫動著,不過為了保持陽光校長的稱謂,不得不擺出一臉笑意道:“快下課了,再堅持一下。”
“也許你說得對,你真是個守時的人。”大勇說著看了看牆上的黑色金邊時鍾。
布克離開了,他怕再呆下去,自己又會和那小子糾葛不清。
大勇是高二的時候轉來的學生,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當時校長更是連大勇姓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接到了大勇的推薦信,而後錄取了他,所有人都知道大勇是東部大陸的人而已,然後在這沒有親人,在高三布克接認校長的時候,就對這個問題學生進行了嚴重的思想教育,在接到警務廳廳長的道歉信下,才放過了大勇,不過信中含威脅詞語……如果大勇再一次被一拉去教育,我就帶著我的愛槍到校長您那去報到。
……
頓裏大道上有一幢三層高的豪宅,那是安東尼的,可以這麼說,原因就是安東尼借給大勇住的地方,據現在的房價來說,籬笆圍起來那塊地每平方值3000金幣,而且並沒有把豪宅算在了裏麵,所以有時候大勇都在考慮怎麼賣掉,怎麼租套便宜點的屋子,還有的就是怎麼讓安東尼那老家夥不生氣。
學校的規定是早上7點到中午兩點,必須在學校上課,下課有足夠的時間讓你去玩去什麼的,不過就是不能逃課,當然,那是對平民子弟的規則,不過大勇依然去遵守……
在兩點過後,大勇沒有先回家,而是與以往一樣,前往托德的訓練中心,那是一所訓練會場,簡單的說,就是簡單的武館,並不具備武館的運營牌照。
托德是訓練中心的老板,所以,連名字都以本名來命,不過在班固行省來說,也是算比較一流的,主要的資金來源是還沒有成年的青年與一些沒有戰鬥潛力,隻健身的人。
當大勇入到那反透著光的白牆金鍍邊的會場時候,傳來了幾聲粗獷的聲音。“嘿!勇,我們再來試試!”
說話的是在邊角一張白色大理石桌上正掰得火熱的中年人,對麵也有著一位,兩個人長得極為相似,他們是兩兄弟,而周圍還有一群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