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行!”原本聽到孔宣拜訪的殷洪就有些深色陰沉,此刻聽到孔宣提的要求,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神色更是陰沉的可以擰出水來。
孔宣眼中也是閃過一道怒意,但很快壓了下去,淡淡的說道:“二殿下,昨日你本來會被擒下的,是我出手破壞。我卻是答應將黃天化放回,算是補償。殿下為何不答應?”
殷洪怒聲說道:“黃氏一門反商投西岐,這黃天化作為長子,自然不能放。至於你昨天答應的,那是你的事,人我是不會放的!”
孔宣怒極反笑道:“看來殿下沒搞清楚,在這裏,我是元帥,我最大!我來是來通知殿下的,而不是來請是殿下的!”
殷洪也是大力一拍桌案道:“孔宣你放肆!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拿一個昏死的黃天化去交差。”
孔宣一聲冷笑,五指一抓,五色霞光射出,強行將陰陽鏡自殷洪體內拉出。而後紅光一晃,將黃天化元神放出,而後轉身離去。
殷洪見狀,先是一陣懼怕,繼而大怒,飛身向關押黃天化肉身的地方趕去。當趕到時卻見孔宣已經將黃天化元神歸位。
殷洪當即大怒,拿出水火烽,就要殺死黃天化。孔宣一聲冷哼,落在殷洪耳中,卻猶如驚雷炸響,將殷洪震得暈暈乎乎。
殷洪清醒之後,心中一陣懼怕,此時見周圍有將領聽到動靜靠了上來,殷洪高聲說道:“孔宣意圖釋放黃天化,諸位將他拿下,待本殿下上奏父皇,將其革職!”
大部分將領都在昨天見到殷洪表現,也知道釋放黃天化,歸根結底也是為殷洪。此刻見到殷洪如此叫嚷,卻是沒人理會。
殷洪見狀大怒道:“好,很好!我這就上奏父皇,告你們謀反!”
眾將領聞言臉色大變,這罪名可沒人承受得起。殷洪見狀心中大是得意,卻忽然聽到一人說道:“是不是連我你也要告啊?”人群閃開,卻是大殿下殷郊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
殷洪諾諾施禮道:“見過兄長!”
殷郊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我一來就聽見你在這嚷嚷。在場的諸位都是我大商棟梁,豈容你如此汙蔑?孔元帥釋放黃天化,也是因為昨天你戰敗。再說當年父皇旨意一直未撤,凡是黃氏之人,不得傷害性命。這你也忘了?回你大帳麵壁思過,此事我會一五一十上奏父皇,請父皇定奪!”
殷洪聞言臉色漲的通紅,心中更是大恨,憤憤的轉身離去。卻是連殷郊也恨上了。
殷郊隨即向在場諸人道歉,卻是表現的彬彬有禮,讓諸將看的心中舒坦一些,至少讓他們覺得讓他們賣命的人值得他們賣命。
第二日,孔宣升帳,殷洪卻是借故不來,眾人也都沒人在意,唯有殷郊暗自歎息一聲,自己這二弟比之當年卻是毫無長進。而近日卻是忽然間西岐前來搦戰,殷商反倒要好生注意了。對方虛空藏等人,卻是僅有孔宣可敵。
孔宣帥諸將領列陣一看,卻是一幫闡教三代弟子。雷震子,楊戩,金吒,木吒,韋護五人,在營前搦戰。
孔宣一想,卻是有佳夢關魔家四將擅長聯手,可以上場。但卻還缺一人,難以決斷。這時卻是有一人上前請戰道:“大帥,末將餘化請戰,以報當年楊戩戲耍之仇。”
原來截教之人確實被勒令不參戰,但是原先在商為將者,卻是不在此列。而此刻餘化自其師父那得到一件寶物,聽聞即將在金雞嶺大戰,卻是隨大軍前來。
於是殷商這邊五人也是選定,紛紛出場迎戰。餘化卻是找上了楊戩。魔禮青對上了韋護,魔禮紅對上了木吒,魔禮海對上了金吒,魔禮壽對上了雷震子。
滿天殺氣,遍地征雲。這陣上三軍威武;那陣上戰將軒昂。韋戶金剛杵似一泊池水;魔禮青虎頭槍似一段寒冰。木吒吳鉤猶如皓月光輝;魔禮紅畫戟一似金錢豹尾。金吒發怒抖精神;魔禮海生嗔顯武藝。雷震子金棍,颼颼急雨灑殘花;魔禮壽二鐧,凜凜冰山飛白雪。餘化大刀半潭秋水,楊戩三尖兩刃刀一條白練。四天王等忠心佐成湯;眾戰將赤膽扶聖主。兩陣上鑼鼓頻敲,四哨內三軍呐喊。從辰至午,隻殺的旭日無光;未末申初,霎時間天昏地暗。
眼看雙方難解難分,武藝不分上下。卻有餘化比之楊戩差上半分,漸漸不支。於是餘化一個閃身,脫出戰場,一揚手,一道血光閃過,疾若閃電,直奔楊戩頭顱而去。楊戩見狀哈哈一笑,就見渾身金光閃爍,猶如一尊神邸,震得周圍空間,隆隆作響,卻是不閃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