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燦爛,夕陽美景,最是醉人。本尊看著並肩而立的月媚,輕聲說道:“先前我離去是我不對,可你也不用天天邀我遊遍逍遙山群山啊?大劫之後,我等有的是時間,何必急於一時呢?”
落日餘暉之中,月媚嬌媚無暇的容顏之上,鍍上一層晚霞餘韻,顯得更嬌氣質動人。月媚輕輕說道:“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誰知道下一刻是不是永遠的沉淪在黑暗之中,再也醒不來呢?多看看吧!”
本尊不知怎的,心中再次閃過一絲不安,但還是靜靜的陪著月媚站在夕陽之下,晚風拂來,清爽宜人?
逍遙山外,天際祥瑞萬道,氤氳遍空,陣陣異香灑滿天際,一股威臨眾生的壓力將逍遙山籠罩,一時間整個山脈萬籟寂靜,清風靜止,一股山雨欲來的異樣氣息將逍遙山籠罩。
本尊與月媚站在逍遙山無憂宮前,看著天現異象之後,東方一駕九龍沉香輦降臨,頂上現慶雲,有一畝田大;上放五色毫光,金燈萬盞,點點落下,如簷前滴水不斷。靄靄香煙,氤氳遍地。
隨著東方顯化聖人之象,西方也是梵音陣陣,亭台樓閣,瓊樓玉宇,若隱若現。其上也是霧氣翻騰,一顆舍利上下翻騰,射出耀眼白光。又有金蓮萬多,朵朵隨風飄落。嫋嫋香氣,金蓮地湧。
本尊回身看著月媚說道:“你早就知道了?”
月媚微微一笑,少了幾分嫵媚,多了份洗盡鉛華後的清雅,輕聲說道:“天地間,聖人以眾生為棋子,縱橫捭闔,一爭高下。自然是下棋的人越少,局勢越容易把握。你我不是聖人,雖無下棋的資格,卻有將棋局攪亂的本事。你我還身懷重寶,猶如三歲孩童捧金行走鬧市。如此一來,他們對付我們卻是理所當然。”
本尊冷笑道:“兩位聖人前來,卻是太過瞧得起我們了。你我兩人全力防守,拖延時間,等待轉折。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何破去你我先天至寶防禦!”
月媚輕歎道:“你不用等通天教主了。同為聖人,通天教主怕是不會出手了。一個量劫的衰敗與未來可能多一個下棋之人之間,通天教主最好的結果是不會出手。如今接引道人未曾現身,想來是防備通天教主的。這次,隻能靠我們了。”
本尊聞言默然,通天教主心思,或者說這些聖人們的心思,從當初無情成聖時就能看出,他們不希望天地間再有與他們並駕齊驅的存在,有萌芽就要扼殺。而且封神之事,到如今也不會再有多大變化,自己也不再像開始時那麼重要了。
沉默半晌,一股凶煞之氣自本尊身上散發出來。本尊恨聲說道:“在這裏通天教主可以假裝被蒙蔽天機,不知曉。你我衝到碧遊宮去,到時看看他是否還有臉不出手!”
月媚說道:“如此也好,死中求生,最多通天教主也出手對付我們。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去爭取那一線生機!”
本尊哈哈一笑,揚聲喝道:“今日不死,必有厚報!元始、準提,來吧!”
月媚看似嬌弱的身軀再次向本尊靠了靠,輕聲說道:“元龍,要是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嗎?不要搪塞,也不要說假話,我想聽真話!”
本尊轉頭看著月媚嬌媚無暇,精致絕美的臉頰上的那絲期望,輕聲說道:“或許會把!今日,你我都不會死!走吧,讓我們見見兩位聖人!”
月媚看著本尊衝天而起的身影,臉上展露一絲傾城傾國的笑容,緊隨其後衝天而起。
虛空而立,麵對東西各一位的聖人,本尊冷笑道:“貧道何德何能,能夠勞駕兩位聖人前來,卻是貧道的榮幸了。”
西方準提道人一步踏前,來到本尊和月媚身前不遠處,淡淡說道:“道友莫要謙虛。雖然不願承認,但兩位道友確實有了讓我們正視的實力。兩位道友若是願意,可到我西方教休養生息,否則?”
本尊聞言挑撥道:“想來教主是看上了我二人手中的先天至寶吧!如此想要全部得到,卻是不知元始天尊教主有何意見?西方教的到這兩件先天至寶,下一量劫大興之後,想來更能氣運綿延不絕。”
準提不在意的說道:“道友還是少費心思。今日一戰,兩件先天至寶我與元始道友,一人一件。聽道友的話,卻是不打算與貧道西行了?如此卻是可惜了。”
本尊一聲冷笑,低聲對月媚說道:“你與準提交手,他手中沒有先天至寶,你隻需小心防守即可。待會聽我口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