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廟的修繕工作在緊張進行,進展順利,而我則沒有什麼事。一大早起來練功,白天被孔菲管著學習、學習,晚上再練功、練功,因為孔菲的存在,日子算是單調而有趣。我練功時,孔菲天天一大早起來湊熱鬧,纏著非得教她拳法。孔菲別看學習首屈一指,但在武術方麵來說就算是弱智類的了,相比李玲來說,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難為她有這個熱情,我也隻得耐心教導。
轉眼十天過去,快接近年根了,師傅們趕工期不休息,而我覺得沒什麼事,想回家了。於是我跟張師傅和孔老師說了說,決定第二天坐班車回家。正在說著這事,有人喊孔老師說是有人打電話找餘鐵,問我在不在這裏。我想誰找我?難是老媽?不會有什麼急事吧。急忙跑到校辦,雖然放假,校辦仍有人值班,大概是因為修繕孔廟的原因吧。
我跑到校辦,拿起電話:“喂”了一聲。一個女高音傳來:“是餘鐵嗎?我是李玲。”
“噢,李玲,知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啊。”
李玲:“餘鐵,我在你家呢。我跟我爸說了要跟你學拳術,打算在你家裏過年呢。”
我愕然,有點沒反應過來:“你在我家?”
李玲:“是啊,你什麼時候回來,要不回來,我現在就來找你了。”
我道:“我明天就回去了,你在家等我吧。”
“你明天回來啊,我明天開車接你去啊。不要坐班車了,說好了啊。”啪地電話掛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讓她不必來接。也罷,來就來吧,也享受一下專車的待遇。
回來後,孔菲問:“有急事嗎?”
我道:“沒什麼,李玲在我家,說是明天要來接我。”
孔菲:“噢”了一聲,感覺臉色有點不自在和緊張似的,一會道:“我也想去你家玩。”
我道:“噢,好啊。可是孔老師恐怕不會同意。”
孔菲道:“就是如果我走了,就爺爺一個人在這裏,太孤單了。”真是個好女孩,時刻不忘想著他人。
白天學習孔菲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也不緊逼著我背英語課文了,問她問題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突然孔菲問:“我給你的圍巾呢?怎麼不見戴著啊。”
我道:“我好好收藏著呢,太漂亮了,沒舍得戴。”其實是我天天基本在屋裏,那有機會戴啊。
孔菲:“回去你會戴嗎?”
我道:“隻要天冷我就戴著,天天戴著。”
孔菲似乎很滿意道:“我要你天天戴著,如果李玲問,你會說是我給你織的嗎?”
我道:“如果她問,我當然如實說啊。”
孔菲:“好吧,說不定我哪天會去檢查的噢。”這還要檢查啊,如果我天天戴個圍巾像什麼樣啊。
第二天九點多李玲一陣風似的到了,到後跟孔菲兩人躲在屋裏不知道嘀咕些什麼,一個小時過去,才出來。女生有那麼多話說嗎?我們告別孔老師帶上鐵鷹準備回家。走時感覺孔菲的眼神明顯有一絲不安。
一路上,李玲很是興奮,車開得飛快,我問:“你有駕駛證了嗎?”
李玲:“什麼我有駕駛證了嗎,你看我像是無證駕駛的人嗎?”K,你無證駕駛還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