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老板內心幾乎想歡跳高唱,三位大神都來了,這下自己還愁什麼?!
“這裏什麼情況?!”沒人正好方便林酥打聽情報,幹脆連黑話都不用對了。
酒館老板一聽心酸:“如您所見,這裏已經被墮落聯邦占領了,他們想以此為據點,將占領的範圍繼續向周邊輻射……留下平民大概是想維持城池繼續運轉,但是即便如此也殺了四成充當亡靈軍力,現在大家都不敢出門。”
“你好說也是魔族小隊長,怎麼混得這麼慘?!”林酥有些不能理解。
沒錯,酒館老板不是人族的,而是魔族之前被派到林酥身邊學習潛行等刺殺技的進修人員之一。
黑兄在之前曾經從亞斐德手中獲封一個子爵爵位,有爵位自然也就有領地城池,有領地城池也就需要派出人來管理,其他的不說,至少賺倆零花錢免得日後連個飯館都不敢下總是應該的吧。
再經過一點點調整之後,林酥覺得自己還需要有些情報網,但是精靈族人手不能派得那麼分散怎麼辦?!好辦,到精靈之森進修的魔族都派出來在黑兄領地實習,至少半年輪換一批,平常就是靠著經營一些適合情報流通的店麵如酒館一類,來收集情報消息。
這個魔族小隊長也是命苦,剛輪到他值守酒店,一個月不到就突然爆發了戰爭,緊接著亡靈封城,再想出去就已經不是那麼簡單。
再加上亞斐德也知道林酥手上的這批人手,第一時間派了死士進來傳話,請求其為自己傳遞消息,於是在魔族和精靈族的友好關係下,該魔族小隊長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下這個任務,就這麼一直駐守了下來……
“光明聖女的獻祭是怎麼一回事?!”
“您也知道了?!”魔族小隊長驚訝,而後歎息聲:“就是為了驅散瘴氣,墮落聯邦的人隻會破壞,哪來淨化的能力,本來如果任瘴氣彌漫的話,那片地麵至少十年都不會再有一隻活物,光明教廷隻好犧牲聖女……可笑的是墮落聯邦竟然也做出一副感動於聖女拯救世人的樣子,一邊散播言論說自己也不是故意想這麼過分,隻是遭遇反抗太過激烈,一邊又追封聖女為墮落賢者……光明教廷差點因為這個和墮落聯邦拚命。”
“差點?!”
“聖子帶了教廷騎士出發,才走了一半就被教廷追回來了,所以是差點。”
林酥聽完也無語,這墮落聯邦確實也是忒無恥了點兒,居然連這麼惡心人的一招都用得出來,看起來對方確實是有意思在這片大陸上也再建一個聯邦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打下那麼多土地到底是想做什麼?!
“但是這個內裏也確實是有些古怪。”魔族小隊長又加上了一句。
“什麼古怪?!”林酥精神一振。
“還沒查出來。”魔族小隊長抱歉道:“瘴氣剛剛開始蔓延的時候光明聖女曾經悄悄去找過亞斐德殿……陛下,當夜兩人說了些什麼沒第三個人知道,然後回去之後又過了一周聖女就獻祭了,如果您想知道得更詳細些的話,我想亞斐德陛下應該能夠為您解釋些什麼。”
孤男寡女聊一整夜可不一定是人生理想,也有可能是風花雪月……當然林酥知道亞斐德和赫希緹這對CP的可能性是真不大,首先兩人對彼此都沒什麼意思,其次這個大環境下也實在是沒什麼談戀愛的心情。
要說亞斐德知道點兒什麼的話倒是有可能,但赫希緹知道多少或者說她願意說多少才是更關鍵的。
林酥太了解了,赫希緹就是個純粹到可以讓人一目了然的姑娘,也許是光明教廷的教育方式問題,也有可能是其本身的天生屬性。赫希緹骨子裏就有種隱忍和犧牲奉獻的精神,就算光明教廷真有什麼不妥,她也不一定會那麼簡單就透露出來,一來那畢竟是養育了她的教廷,二來她也怕身邊人會因為自己而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
精靈一號見林酥有些走神,於是開口接著問:“最近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嗎?!比如說哪裏啟動過大型魔法陣,或者是有什麼大強者降世?!”
“沒有,但……”
“直說沒關係,我們就是要了解盡可能多的情報。”精靈一號一笑。
魔族小隊長想了想:“我們的人並沒有發現什麼明麵上的異常事情出現,但是托比羅軍隊中突然掌握了一個很詭異的魔法陣,根據初步的分析,那應該是界麵法則的‘流放’……要做到這一點唯有法則的掌控者或超越者,所以這背後一定有某位強者的影子,隻是我們沒辦法知道是誰。”
“又是亞斐德。”林酥喝口酒沉吟,本來自己是想晚點再去找他,沒想到這所有事情最後都和亞斐德有關,看來其他事情隻能先緩緩了。
“您打算什麼時候動身?!”魔族小隊長小心翼翼問。
“不忙,我先問你,在這座城裏的魔族有多少損耗?!你還剩多少人可用?”
“……”魔族小隊長一咬牙:“阿爾法大人已經在戰爭爆發的第一時間把城中將近半數的魔族都調了回去,剩下三分之二留在城外,城內隻剩三分之一。”
“沒有損耗?!”林酥笑:“個死狐狸倒真是不會白幫人多做一點兒事。”
魔族小隊長冷汗:“魔族畢竟是魔王麾下,若是在人族的戰爭中有所損耗,就連阿爾法大人也未必能交代得過去,陛……”
“行了,不用說了。”林酥擺擺手:“找個地方給我們休息一晚上,明天出發。”
“一晚……可能不太平靜。”魔族小隊長猶豫。
“要的就是不平靜。”林酥摸顆造型奇特,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戒指出來在眼前看看:“也不知道這些人的檔次夠不夠覲見路克斯。”
“咳咳咳咳!”精靈一號失笑狂咳幾聲,黑兄冷氣直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