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皇都裏自從政變後第一次有喜慶的樣子,今天是他們的長風皇登基的大日子,長風皇登基這一天,頒發了許多有理百姓的政令。這使得夏朝的百姓都陳讚衛長風是千古第一明帝。如今的將軍府,已經被衛長風改為念梨府。就是希望顏洛梨有朝一日會再回來……
時間苒苒,不知不覺又到了春雨輕舞纖柳搖曳,輕霧朦朦春意盎然的時節。
郊外的羊腸小道上,一名黑衣的年輕人策馬飛馳。馬蹄踏著青石鋪的小道上,發出滴答的響聲。隨著馬兒的漸漸加速,年輕人的臉龐也逐漸清晰。近看,白皙剔透的皮膚,彎彎的柳眉,漆黑明亮的眼睛,小巧挺直的鼻子,粉嫩如花瓣的薄唇,每一處都是令人驚歎的神筆,那傾國傾城的容顏,驚豔到能夠讓人忘記了呼吸。
隻是再細看,卻又讓人失望。這有著絕色容顏的年輕人,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子,大概因為長期馬兒上奔波的原因,使得他有點衣衫不整,這不在他略開的衣領下,還隱約可見那屬於男性的特征,往外凸起的喉結還因為馬兒的顛簸,偶爾輕顫幾下。這麼個絕色人兒竟然是男子,真的不知讓多少看見過他的人扼腕痛惜呢。
距離喧囂城鎮較遠的野外,一家裝潢的差強人意的酒家,孤零零地立在這春意盎然的春天的角落裏。掛在店門前的招牌隨風張揚著,上麵清晰的“野鶴酒家”飛揚著闖入黑衣年輕人的眼中。也許是這一路上沒怎麼見到有人煙的地方,難得遇到這荒野外的一家酒家,雖然看起來很差強人意,年輕人稍作思考還是在這家不像樣的酒家店前停了下來。
“有人在嗎?”年輕人坐在馬上朝著店內喊了一聲,不知是長期趕路甚少喝水導致喉嚨沙啞,還是天生就是幹啞的嗓音,年輕人喊出的嗓音讓人聽了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有有有,這就來了。”店內的人聽到喊聲,一連回應了幾聲,便傳來一陣撞倒桌椅的聲響,接著便又響起一身尖銳的罵聲:“你這家夥到底長不長記性的?老娘教訓了你多少回了?讓你別總是慌慌張張的,你到底放沒放在心上啊?你看又把老娘的百年桌椅給撞翻了,要是有了什麼缺角,你看老娘怎麼教訓你?”
隨著一陣刺耳的罵聲,店內便跑出來一個粗衣打扮的漢子,四十幾歲的樣子,國字臉,濃厚的眉毛,不怎麼有神的雙眼,怎麼看都是老實鄉下人的模樣。
鄉野漢子仰著頭看了馬背上的年輕人一眼,無神的眼睛內一瞬那間分明閃過些難以察覺的跟他的樣子極不相符的精光。漢子的眼神變化很快,一瞬間便隱藏得很好,因此不知道馬背上的年輕人是看見了還是沒看見。
“客官,是要打尖還是住店?小店看起來雖然不怎麼樣,可是裏麵供餐住店的設備是一應俱全,保證客官你滿意。”鄉野漢子使勁朝著年輕人扯出他自己以為是最熱情的笑臉,一邊說著一邊就要上前去牽年輕人的馬兒。
“唰”的一聲響,鄉野漢子手還勾到拴著馬兒的繩子,一把亮晃晃的利劍便橫在鄉野漢子的脖子前,隻差幾毫米便要刺破鄉野漢子的皮膚,饒是如此劍尖傳出的冷光還是讓鄉野漢子害怕的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