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一定要讓你們幹幹淨淨的上路!”獨孤樂默念道,淚水又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過了一會獨孤樂將兩人的臉擦拭幹淨以後,就是小心的拖著自己母親的身軀向坑邊走去。
楊婉玉的身為女人,身材姣好所以獨孤樂也是非常的輕鬆。可是等到拖獨孤劍絕的時候,獨孤樂真的是廢了很大的力氣。等獨孤樂將自己的父母入土為安完畢之後已經是月過中天。
獨孤樂休息了一會,就是又將呂豐樂的斷臂找到,然後也是入土為安。等將呂豐樂埋葬完畢,天已經是接近了黎明。
獨孤樂知道自己已經是沒有了時間,獨孤樂向剩下的護衛的屍體深深的鞠了一躬,在父母和呂豐樂的墳前分別磕了三個頭,然後就是準備轉身離去。
可是獨孤樂轉過身卻是發現一個青衣人正好是站在自己的麵前,獨孤樂頓時是嚇了一跳,但是臉色馬上就是恢複了平靜:“現在我死尚且不怕,你就是武藝再高強有能耐我何!”
青衣人看著眼前的這個瘦小的人影,眼神也是微不可變的眨了一下。本來背在伸手的伸手準備是有所動作也是停了下來,就是這樣怔怔的看著獨孤樂。
獨孤樂也是看著對方,獨孤樂不知道對方來此何意所以也沒有說話。
“像,真像!”這個聲音打破了沉寂,發自青衣人。
“什麼像啊?”獨孤樂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獨孤樂知道對方至少現在無意傷害自己,如果對方有意加害早就動手了。
“和你的母親真像!”青衣人喃喃的說道。
“這不廢話嗎!”獨孤樂不可置否的說道。
“你是誰啊,認識我的父母?”獨孤樂反應過來說道。
“我?我叫張曉忌,你父親一定給你提到過我吧!”青衣人眼神也是逐漸變得溫柔了起來。
“你就是張叔叔!”獨孤樂雖然聲音中略帶激動,但是臉色仍是非常的平靜,現在的獨孤樂已經不會的輕易的相信別人了。
“怎麼,你不信?”青衣人好像看出了獨孤樂的心思,“你叫獨孤樂是吧,你父親曾經給我說過,你哥哥叫獨孤傲!”
“我也是聽說了你父親也是我義兄的噩耗,也是慌忙的趕來,就是準備見我大哥最後一麵,可是看來我還是來晚了!”
獨孤樂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你可以在我父母的墳前憑吊!”獨孤樂淡淡的說道。
“這是一定!”青衣人也是徑直來到獨孤劍絕夫婦的墳前,隻見墳前立著一個小木牌,但是上麵竟然是沒刻字,隻是刻上了一把小劍。
青衣人二話不說就是深處一個手指在木牌上畫了起來。獨孤樂一頭霧水的看著對方雖然在刻畫,但是卻沒有在木牌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成了!”忽然青衣人的聲音傳進了獨孤樂的耳中。獨孤樂也是雙眼緊緊的盯著木牌,隻見木牌在獨孤樂的注視下,木屑一點點的飛落,然後是在木牌上出現了一個個蒼勁的字體。
“獨孤劍絕夫婦之母”右下角“義弟張曉忌立”
“你不肯在木牌上表明身份,那是你有自己的顧忌,不想讓你的仇家知道你的存在,但是我卻沒有這個顧忌!”青衣人對獨孤樂說道。
“你真的是張叔叔!”獨孤樂淡淡的說道,仍是無悲無喜,但卻是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你見到我就這麼不高興?”張曉忌頗有興趣的問道。
“父母大仇尚未報,不敢言笑!”獨孤樂淡淡的說道。
張曉忌也是看出了,獨孤樂在看到自己父母屍體的同時,內心完全是關閉了,現在他的內心除了報仇別無其他。除非是他的眼前出現一個真正讓他激動之人,他的神情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的,至少是在人前是這樣的,此人的心扉已經是完全的關閉了。
雖然張曉忌和獨孤劍絕乃是生死之交,但是獨孤樂乃是第一次見到張曉忌,神情當然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現在的時間可能隻會有兩個人會使獨孤樂的心扉再次常開,那就是幸存的獨孤傲和劍絕山莊的管家蘇長橋,這兩人乃是獨孤樂現在時尚僅餘的親人,至少現在的張曉忌是這麼認為的。
“你還是憑吊我的父母吧!”獨孤樂仍是無悲無喜,但是在說道他的父母的時候,聲音還是含有淡淡的悲傷。
“好!”張曉忌點了點頭也是開始了憑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