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此時又一次的無語了,這次當真是他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他無話可說。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說。
而在旁邊卻是傳來一聲“噗嗤”的笑聲,這笑聲除了那白衣少年發出的還會有誰,老頭怕自己的婆娘可是不代表著怕白衣少年啊!
所以,不到一會的時間內,那白衣少年所在的地方卻是傳出陣陣的哀嚎。而在一邊的黑衣少年竣奇卻是一臉的興味,可見他看到白衣少年挨揍是多麼的爽的一件事。隻是可惜了白衣少年被連累了。
也隻能說白衣少年笑得不是時機,若是他不笑的話,估計就不用忍受這頓皮肉之苦了。可是世上哪有那麼的若是啊!所以,白衣男子的哀嚎那是此起彼伏的。
那節奏聽得人舒服至極,所以黑衣男子素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部,此時卻是好心情的彎了彎嘴角,表露這張臉的主人的好心情。
當然有人歡喜就比如有人是處在痛苦中的。這痛苦中的人不用問也知道是誰了,那自然就是白衣少年了。
白衣少年眼角的餘光看到竣奇在笑的時候,卻是用一隻手指著竣奇說道:“為什麼我們兩個都笑了,你卻打我一個,這不公平。”老頭此時卻是笑得古怪了:“你確定要公平麼?”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白衣少年那肯定的字音剛落,卻是發出更加淒厲的叫聲,活似被人強了似的。
“現在,你還要公平麼?”老頭問白衣少年說道。
“你這明顯的是偏心。”白衣少年不服氣的說道。
“我偏心麼?不覺得,因為剛才你笑出聲來,而他沒有笑,他是看你被我折磨才笑的,所以不算數。而你,卻是貨真價實的在取笑我呢,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折磨的你更加的慘一些呢?”老頭說道呢的時候,那語調無休止的上揚了一下,震得那白衣少年的耳朵卻是有些發蒙狀態。
而此時的竣奇卻不僅僅是在微微的勾勒嘴角了,那嘴角要有多大就扯得多大,可見此時他的心情愉悅程度了。
“再者說了,你們兩個又不是我的兒子,憑什麼說我偏心啊!這說話啊,要好好的注意下,該打。”老頭說完,那白衣少年卻是再次發出淒厲的叫聲。
叫聲未歇,隻聽那白衣少年吼道:“既然你不是我的父親,幹嘛打我啊,你有那個權力嗎?”
“嘿嘿,小子啊!我想打就打,怎麼著,有本事你的實力比我強啊,若是你的實力比我強了,不論你怎麼打我都不會吭一聲,怎麼樣?”老頭卻是好不得意的說道。
可是這句話卻是一語中的,所以白衣少年卻是咬著牙,淚眼汪汪的,卻是再也不發一聲,這時的老頭卻是沒勁了,心中暗自懊惱,早知道就不說了,現在好了,說了之後卻是跟打一個木頭有什麼區別,這樣壓根就不好玩了,這也是因為他不選擇竣奇的原因了,因為竣奇絕對是不會喊叫的了。
沒有生氣的孩子是不好玩的。而此時那白衣少年卻是忍著眼淚,忍著哭泣,卻是不發一聲,所以,老頭打著打著就覺得無趣了,然後就自然而然的放了那白衣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