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年的時候,陳義哲的企業突然破產,和夏衣的婚姻也走到了最後。
陳義哲之後又經營了其他的事業,然而奔波勞碌了幾年,最終把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最後,無可奈何便開起了網約車。
然而有在高鐵站接客人的時候,陳義哲卻是遇見了五年不見的夏衣。
即使隔著老遠,即使是從後視鏡望過去的,但陳義哲仍舊認出來夏衣,正朝著他的車子走來。
陳義哲的第一反應就是馬上拿起帽子和太陽鏡戴上,把自己的臉孔遮去一半。
夏衣上車後,係上安全帶,看了裝扮有點詭異的陳義哲後,然後掏出了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子珊嗎?媽到鵬城了,你弟有沒有在家?嗯,你這幾盯著子龍,不要讓他隨便出去,在家裏也不要讓他一直玩遊戲。你自己這幾上芭蕾課的時候也要注意,不要再受傷了,媽出來這幾,你們兩姐弟三餐記得要吃……”
夏衣掛上電話,又開始打第二通電話,“劉總,我現在已經到鵬城了,好的,我明再早上再直接去楊總公司……”
公司的電話結束了,夏衣又開始了第三通電話,“美岑啊,你現在在哪?你也在鵬城?是啊,我回鵬城了,要不,晚上我們聚一聚?”
陳義哲全程一直都沒有吭聲。
而沒想到下車的時候,夏衣忽然先開口了:
“我已經告訴了你我和孩子現在的近況,這幾年我的生活工作的變化。我已經什麼都告訴給你聽了,而你,現在連一聲簡單的問候都不肯跟我嗎?”
人如果總逃避的話,眼神就回先於生命失去光彩。
夏衣最後的一番話,其實也是在告訴陳義哲:我已經走出來了,有了自己的生活,你也可以繼續往前走了。
陳義哲沉默著摘下了太陽眼睛和帽子,望向倒車鏡,隻見倒車鏡裏顯示了夏衣那雙美麗的雙眸,她也在盯著他。
緊接著,下一秒,整個世界便開始崩塌。
畫麵一轉,隻見夏衣和陳義哲兩人正蓋著被子躺在床上。
陳義哲先睜開了雙眼,接著夏衣才醒來。
“現在幾點了?”夏衣此時還有點迷糊。
“快五點了!”陳義哲道。
“啊?這麼快就六個時過去了?”夏衣驚訝地問道。
“肯定,要知道夢裏都已經過去了快10年了。”陳義哲笑道。
聽到陳義哲的話,夏衣才想起剛剛做的夢,隻見她抓著陳義哲的右手道,“你這次的情景設定,我不喜歡!”
“之前侏羅紀世界的夢,你不喜歡,現在這文藝劇情你也不喜歡啊?”陳義哲道。
“誰會喜歡被霸王龍追,一路逃亡的劇情?而且劇情文藝是文藝,可是我不喜歡故事的結局。”夏衣道。
“大團圓的故事結局一向就不是文藝範,要文藝範,得要有點傷感和眼淚才行!”陳義哲道。
原來之前的都是夢裏發生的事情,這是陳義哲設定的劇情。
到夢,相信每個人都做過。
做夢是入睡後大腦皮層未完全抑製,腦海中出現各種奇幻情景,是人類的一種正常生理現象。
有時候人們的夢境可以無限接近於真實,自古就有莊周夢蝶的傳。莊周夢境的真實度,使他即便是醒來也感歎到“不知是我夢為蝶,還是蝶夢為我”。
在夢境中時間,空間和現實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假如可以像電影中一樣z自由操控自己的夢境,那麼就等於打開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而恰好,陳義哲已經偷偷地打開了這道新世界大門的一條縫隙。
而這次能和夏衣一起進入夢境,則是來源於他們兩共同枕著的枕頭,這個枕頭可不是普通的枕頭,它內裏有乾坤,是枕頭,其實更像是一部裝有石墨烯神經網絡的超級計算機,裏麵不僅僅有針對大腦強大的硬件支撐,更有先進的算法和軟件程序。陳義哲稱之為:造夢枕。
其先進性,其實不亞於陳義哲的“冷核聚變”!
它能發出一種電波,這種電波能侵入人類大腦,進而改變人類的夢境。
自從重生後發現自己有金手指後,陳義哲對人類大腦的研究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而且知道夏衣一直有做噩夢的習慣,因此,陳義哲為了夏衣能睡個好覺,做個美夢,因此他才決定開發這個腦電波產品。
而陳義哲自己不僅僅是個研究者,更是個被研究者。
如果夏衣看過陳義哲一開始在地下室對自我的實驗的話,估計也會被他嚇慌。
在決定要對研究腦電波的時候,陳義哲甚至給自己的額頭,頭頂,後腦勺,兩側太陽穴等部位的附近貼上了十幾個電極。
而這些電極,其實便是要采集來自睡眠中的他大腦腦葉,頂葉,枕葉,顳葉等腦區的腦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