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青年的解釋,白鶴心裏有些明白了,原來聚寶閣不是別人想來就能來的地方,難關雲霧城中的聚寶閣,外麵掛著溫柔鄉的牌子。
“你都可以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青年聽著白鶴反問,愣了一下,沒想到白鶴居然會問出這個問題,感到有些驚奇。
“我當然是被人邀請來的。”
“奧,我也是被人邀請來了。”
白鶴如是說道。
青年有些氣憤,表情很不友好。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學我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我真的是被邀請來的。”
白鶴有些鬱悶的再次解釋道。
青年心中有些奇怪,難道眼前這人說的是真的,隨後便向白鶴身後看去,看到白玉兒一臉肯定的點點頭,青年才不在這件事上費神了。
“你來聚寶閣做什麼。”
青年隨便找個話題,將剛才的話題擱到一邊,不再理會。
“我要去買秘訣,聽說隻有聚寶閣才有賣的。”
白鶴很實在的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青年驚訝的看著白鶴,鬱悶道:
“我說你知不知道聚寶閣的秘訣不是誰想買就能買的。”
白鶴驚呼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不就是一本秘訣麼,有那麼難買麼。”
青年看著白鶴一臉無知的表情,便將手裏的那張紙拍扔到桌子上,也不去理會桌子周圍那些對青年不停叫喝的聲音,反而專心的對著白鶴解釋。
正當青年離開桌子兩步,就被桌子對麵那個發牌的人叫住了。
“黃玉寶,你的賭金呢。”
那人直接叫出青年的名字,顯然認識青年很久了,臉上卻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似乎對青年做出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
“那個,劉哥,我剛才輸的那把能不能不算數啊。”
黃玉寶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發牌人哀求道。
被稱作劉哥的發牌人卻低下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桌麵,而那些剛才坐在黃玉寶周圍的人則有些好奇的看著劉哥,不知道劉哥會怎麼選擇。
“好,不過,除去你剛才輸的那把,你已經輸了十九把了,賭金一百零九個金幣,那九個我也不給你要了,就給我一百個就可以了。”
顯然劉哥和黃玉寶的關係很好,不但免去了一把,還把零頭也給抹去了,隻不過劉哥現在是聚寶閣的發牌人,是為聚寶閣打工的,不可能就這麼跟黃玉寶算了,那些該算的還是要算的。
“啊,一百個金幣啊。”
黃玉寶哭喪著臉,看著劉哥,似乎在說,我沒有這麼多錢啊。
“我說黃玉寶,你剛才不是給了我一個金元寶嗎,一個金元寶就可以抵一百個金幣,你再給我一個就行了,幹嘛這麼婆婆媽媽。”
劉哥有些生氣了,顯然不相信黃玉寶身上會沒錢,如果沒錢的話,幹嘛會來聚寶閣賭牌局,要是讓聚寶閣的執法者看到了,黃玉寶肯定不死也會扒層皮的。
“那個,兄弟,能不能先借我一點錢救救急啊。”
黃玉寶一看劉哥這條線過不去,就將主意打到了白鶴身上,眼中充滿了希望,希望白鶴能給自己一些錢救救急。
白鶴正想著是不是該給黃玉寶錢,讓他去還了賭債,但心裏卻對於賭充滿了厭惡,也希望黃玉寶受點教訓,讓他知道賭博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
正在白鶴思考時,旁邊的平子,看到幾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眼睛處帶著黑色麵具,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公子,聚寶閣的執法者來了,我看還是先避一避吧。”
聽到平子的話,白鶴就從思考著回過神來,看著朝自己走來的那幾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而黃玉寶則哭喪著臉,使勁的哀求著白鶴,希望白鶴可以救他一命。
“公子,幫幫忙,如果被他們抓住的話,我不死也會脫層皮的。你就行行好,讓一個好人不要這麼早離開人世好不好。”
“聽說你這裏有人欠賭債。”
執法者其中一個人站在其他人身前,顯然是這群執法者的隊長。
劉哥很老實的將黃玉寶指給執法者的隊長。
“就是那個,他叫黃玉寶。”
“黃玉寶,如果你現在無法還賭債的話,請跟我們走一趟,正巧剛才那個沒有還賭債的人已經被我弄死了,希望你比他堅持的久一點。”
執法隊長聲音很冷,眼神也很冷的看著畏畏縮縮的黃玉寶,但話裏話外卻充滿了轉折的餘地,因為白鶴這一行人,令執法隊長無法看破,尤其白鶴渾身毫無靈力,卻帶著兩個修煉者,雖然不是很高,但也表明了,白鶴的身份可能大有來頭,這讓執法隊長感到有些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