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廂的時候,裏麵除了一群陪酒的女人,哪裏還有藍曉的身影?
“請問這位先生,我朋友去哪兒了?”
堯總看了一眼我挽著古銀手臂的手,眼神稍稍顫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自然,用一種稀鬆平常的聲音告訴我,“我叫堯墨梟,不叫這位先生,還有就是你那個朋友被酒吧的工作人員帶走了,我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聞言我頓時感覺到一種濃濃的不妙,“是不是一個濃妝豔抹還穿著紅裙子的女人?”
“嗯!”他似乎沒有打算跟我多說這個,隻是用眼神示意古銀坐過去。
我知道他們肯定有話要聊,所以我也就識相地放開而來古銀的手,對他低語道:“我去找下藍曉。”
“去吧。”
我隻是驚訝於他忽然變得如此爽朗,卻沒有看到他說話間對韋斯特使了個眼色。
很快我就在化妝間找到了紅姐,還有皺著眉頭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藍曉。
在我印象中的藍曉一直是一個不在陌生人麵前露出膽怯的女漢子,從來沒見過她如此可憐的模樣,一時間也覺得奇怪,我快步走到她旁邊,握著她的手,關切道:“怎麼了藍曉?”
“那個賤人給我下了藥,怎麼辦?我好難受,子木,你幫我幫我。”藍曉絲絲地拽著我的衣袖,語帶哭腔地哀求著,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無助的藍曉。
心間被她這麼模樣給嚇到,一股子怒意由心而起,我站起來,對著紅姐質問道:“你們到底給她吃了什麼?”
“吃了什麼?”紅姐拉長腔調道,“我能給她吃什麼?對於這種刺頭,除了吃點讓她安分點的藥能給她吃什麼?”
說話間也轉向藍曉,用手掌掐著藍曉的下巴,平和的語氣變得有些惡劣,“你說你得罪誰不好,你去得罪許少,你知不知道許少的爸爸是六六酒吧的股東之一,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我看不慣她這樣對藍曉,一把推開了紅姐。
別看我平日裏溫柔細膩的樣子,但我經常練舞,手上的勁道還是有的。
紅姐被我推得一個趔趄,當下臉色更難看了,“你們這是準備在我這找事是嗎?”
藍曉臉色躊躇了一下,小聲道:“你拖住她,我來報警。”
我朝她點了點頭,然後麵對這眼前那個凶神惡煞的紅姐道:“我從來沒想過要找事,隻是你這樣對我的朋友,我沒有辦法袖手旁觀!”
“哦?你的意思是你要帶你朋友走?”紅姐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伸長脖子譏諷道。
“不可以嗎?”
“你覺得你能帶走許少要的人嗎?”紅姐就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哦對了,許少好像還要你!來人!”
她這麼一聲呼喝,門口處立刻湧進了幾個保安。
“看著她們倆,我去找許少過來。”紅姐說完就走了,留下兩個保安。
看著眼前身強力壯的保安,我心間頓時生出一絲絕望,就我們這樣的組合逃跑是不可能了,求救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