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霍爾地處帝國東北邊陲,再東邊就是聯邦小山丘省。如今雖然是炎炎夏日,但是因為緯度更高,反而空氣中透著清涼。
費舍爾幾人下車,彭升當初給他的紙條已經被他牢牢記在腦海裏,不過紙條上畢竟有彭升的親筆,這字跡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有作用,出於這般考慮,他並沒有燒掉紙條,而是小心地放到錢包夾層裏。順便說一句,錢包是安吉拉送的。
彭升給出的目的地是一家地下酒吧,但是費舍爾等人沒有直接過去,而是選擇了迂回一下,在諸如百貨大樓,商業街等等人多的地方進行反偵察。
不得不說,無論是聯邦或者是帝國,商業街這種地方總是隨時都會有非常旺的人氣。這點費舍爾始終不能理解,難道說大家都不上班上學麼?
安吉拉倒是沒有被身邊紛繁的商品奢侈品吸引,她一路挽著費舍爾的手臂,緊緊跟著他。雖然她完美的外貌吸引了不少真假星探,不過都被她一瞥嚇得屁滾尿流滾走了。
費舍爾心裏看著好笑,你以為她是一個花瓶角色麼,這可是聯邦叛變特工啊!人形奶牛母暴龍啊!發起瘋來,我根本不是對手呀!
安吉拉掐著費舍爾,費舍爾臉上擺出一副臭臭的表情,用下巴看著她,“別以為你人美胸大腿長膚白,溫柔不說還智慧超群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可告訴你,我,就吃這套……”
安吉拉捂嘴輕笑,像隻高興地的小狐狸。
兩人說話之間,已經在百貨大樓裏穿插了幾遍,最後在側門處與兩兄弟彙合。
幾人彙合之後,互相點點頭,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尾巴。也許泰坦沒有把重心放在敦霍爾,而是原本哈裏森安排的撤離點達拉共?不由得這麼想著,不過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走上一著了。
地下酒吧名叫“水邊”,也確實是在海邊,不過是在地下罷了。費舍爾幾人一路小心的走過去,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士,這不由得讓他有些困惑,雖然是好事情,但還是讓他有些不安。
酒吧門口坐著一個人高馬大,和信玄差不多的光頭白人。由於過於魁梧,使得他屁股下麵的那張小馬紮怎麼看都像是備受欺辱的模樣。看到幾人走了過來,他站起身,伸出一隻手擋住費舍爾幾人的去路。
現在不是營業時刻,想要進去自然得用其他方法。費舍爾清清喉嚨,按照彭升字條上的指示,用一種隔斷的句式說道:“我們隻是來遊泳的。”對一家酒吧的門房說自己是來遊泳的,其實怎麼聽都像是要來砸場子。
大光頭沒有說話,隻是放下手,但並沒有從門前讓開的意思。祁莠正想擺明自己的身份,卻看到費舍爾在背後搖搖手。祁垣趕緊拉住他。
費舍爾看著對方的光頭,突然意識到這樣不太禮貌,急忙眼光下移,看著對方的眼睛鼻子三角區,沉思了一下:“德裏爾聯邦狗大使館對麵的聯邦特工哨站,是我炸的。”最近帝國新聞都這麼播,費舍爾也不介意用對方潑的髒水來包裝自己。
這話一出,光頭大漢表情立刻變了,他咧開嘴笑著,衝費舍爾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轉身打開門,示意幾人進去。自己又一屁股坐回小馬紮。身下的小馬紮發出不堪重負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