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後。
帝國德裏爾。
費舍爾從高倍望遠鏡前移開眼睛,揉揉發癢的眼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臨冬城也有類似於近瞳目鏡的科技,但是安吉拉來不及調整,費舍爾戴上之後隻覺得眼睛奇癢無比,就再也沒有嚐試了。現在也隻能依靠外部設備進行監控。
克裏斯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換班,費舍爾點點頭,走到桌邊坐下,把腿翹在桌上,摸出一根煙點上,打量著桌前貼被貼滿密密麻麻小紙條的地圖,撓撓頭。
一周以前幾人重新摸回了德裏爾,對德裏爾的泰坦公司進行監控。畢竟這裏是雷諾被抓走的地方,也是事情發端的所在地,從這裏開始監控沒有任何問題。
安吉拉走過來往他脖子上紮了一針,新的醫療槍顯得更加小巧。
費舍爾瞪大眼睛回頭看了一眼她,她攤攤手,“防止肺癌。”費舍爾翻翻白眼,把煙往已經滿是煙蒂的煙灰缸裏一拄。
房門被敲響,幾人對視一眼,費舍爾拔出手槍,打開保險,手指搭在扳機護圈上。隻要是在任務中,他的副武器永遠都處於上膛位置,推下保險就能糊人一臉。他輕手輕腳走到門邊,拿出一個可以伸縮的類似牙醫用的窺鏡,靠在開門方向的門邊,將窺鏡放在貓眼上。這次來沒有在據點外裝監控設備,畢竟對麵就死泰坦集團,而隻要是電子設備總是可以被輕易地檢測出來。
費舍爾關上保險,拉開門,抱著便當的貝爾走進來,費舍爾“嘭”地把門關上,又輕輕轉開門把手,把門隙開一條縫,靠著第二視野,他檢查了一下有沒有尾巴,最後輕輕把門關上。
費舍爾揉揉臉上的易容物,有些癢。他現在畢竟是聯邦和帝國的通緝犯,不小心一點,說不定就被路上的監控人像識別了。
貝爾走進屋子,把便當放在桌上,拿出他的匕首一並放在放在桌上。他從便當中間抽出一份文件袋,扔在桌上:“他們廢棄的資料全都是攪碎統一焚化,沒有承包給第三方處理。”
費舍爾皺皺眉頭。
“不過還是有個好消息,我去幾名雇員家裏搜到了些資料,還沒拚上,或許有用。一邊吃一邊拚吧。”說著他拿起便當,撇開筷子。
費舍爾和安吉拉走過去打開文件袋把裏麵碎成條的資料倒出,開始拚。克裏斯一動不動站在望遠鏡前,繼續監控著泰坦門口情況。
資料不是很多,能拚成的部分更少。
費舍爾皺著眉頭將資料組合,很快他得到三個半張的資料。他掃視了一下資料,將幾張進行組合,隻是一些實驗報告,甚至隻是一些頗為低端,或許是在別的科技公司看來頗有價值,但是就泰坦公司的能力而言,這些不過是一些過期的毛毛雨。他搖搖頭,“沒什麼用。”他有些沮喪地走回位置上,攤在椅子上。
來了一周,說實話,得到的有用資料實在是太少,雖然整理了一桌子,但是對於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並沒有特別有幫助的地方。更多的想法隻是抱著寧濫勿缺找漏洞的態度。
如果時間足夠,那麼總歸是可以找到需要的東西。問題在於幾人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之前和老家通信得知雷諾現在一天能清醒的時間已經快不到20分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