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乙呸了一聲,放棄了繼續演戲,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心裏卻想的是等著費舍爾一旦走近,就引爆身體裏的炸彈。受費舍爾擊倒錢權的啟發,新一批的炸彈體型更小,更穩定,但是需要遙控引爆。而遙控器就在安吉拉乙的一顆牙中。
費舍爾嗤笑一下,收起槍,“過來就過來。”走向倒在地上失去行動能力的安吉拉。畢竟雙肘雙膝都被擊碎,安吉拉根本沒法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擊。
十米。
六米。
三米!
距離夠了,安吉拉乙用力咬下,然而意想之中的爆炸並沒有到來。她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用力再次咬下,咬得上下牙“崩崩”直響,卻依舊沒有等來爆炸。
費舍爾不慌不滿慢慢走到她身邊,蹲下,用右手拍拍她的臉,笑著說道:“你不是要炸我麼?炸呀?”同時取出一個小儀器放在離她身邊不遠的地方,儀器上麵閃爍著恒定的綠光。
安吉拉乙一眼看出那是個小巧的全頻段信號幹擾器,雖然由於小巧的緣故,隻能屏蔽周圍七點六米範圍內的信號傳輸。
費舍爾在收起手槍時候就已經順手摁開了開關,他看著努力想用斷肢去觸碰開關的安吉拉乙,不由得笑了起來,“反抗意識很強啊,值得敬佩。可惜並沒有什麼用。”他拿起隻離安吉拉乙腿不到一掌距離的幹擾器,放回口袋。
“你……你怎麼知道!”安吉拉乙似乎才意識到費舍爾竟然知道她體內的炸彈以及更新過後的炸彈遙控器。
費舍爾笑了笑,心道老子有柏明哥做內鬼,嘴裏卻說的是:“你們並不是鐵板一塊。”他很清楚也許眼前的安吉拉乙是失去了鬥誌,但並不是說明來到這裏設計伏擊他的隻有安吉拉乙一個人。也許遠處還有個拿著望遠鏡或者狙擊槍的人正瞄準著自己,或許還會讀唇呢?不過看來對方也知道,就算開槍了,不一定能夠幹掉費舍爾,甚至還會被對方反殺。
“你離成功其實隻有一步距離哦,如果最開始你就引爆的話,說不定我們倆就得黃泉作伴了。”費舍爾指的是之前安吉拉乙和他站在一起的時候。
不過那畢竟不可能,在安吉拉乙暴露之前,他們肯定更願意借此機會收集費舍爾身上的情報。
安吉拉乙一口啐向費舍爾麵龐,費舍爾早有準備,左臂光子盾展開,擋下了,不過光子盾邊緣瞬間切斷了安吉拉乙的右手手腕。
“啊!”安吉拉乙痛呼出聲,看向費舍爾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
“哦豁,這鍋我可不能背啊。不過還請你諒解下我接下來的做法。”不等安吉拉回應,費舍爾伸出左手一把捏住安吉拉乙的下頜,安吉拉被迫將嘴巴張開,猛地掙紮了起來,費舍爾用膝蓋壓住她的雙腿,右手伸到她嘴裏一通摸索,取出一個遙控器和兩枚小毒丸。
“別動。”費舍爾冷冷地說道,給了安吉拉乙一耳光。
紅腫立刻出現在安吉拉乙臉上,這一耳光的力道相當於輕度腦震蕩,讓她的大腦短時間的處於當機狀態。
費舍爾將她扛起,放到肩上,左手扣著安吉拉的腦袋,右手關了幹擾器,光明正大的給哈裏森乙發了條消息,簡單地說明了情況並表示自己要當場審訊。
遠在臨冬城行政區主樓中好不容易等到貝爾上廁所有了一點點空閑時間的哈裏森乙接到短信,臉色一變,握著鋼化玻璃杯的手猛地用力,雖然沒有捏碎捏變形玻璃杯,但是自己的手也生疼。他猶豫了一下,回消息給費舍爾批準他的行為。心裏對於損失一員感到憤怒,另一方麵又慶幸於費舍爾還沒有懷疑到他頭上。
費舍爾扛著安吉拉乙走下樓梯,打開一間儲物室的門,將她扔了進去,聽到安吉拉乙的摔在地上和她的痛呼,扭頭對幾名神色忐忑不安的士兵說道:“你們忙去吧,待會兒會有電話過來。我用下這間房間。”
說完他便關上門,看著倒在地上眼光恨恨看著他的安吉拉乙。
費舍爾彈出匕首握在左手,走上去一把撕開她的衣服,露出因沾染著鮮血而變得充滿特別魅惑力的白玉般軀體。
一般來說在公開場合,有更多人在場的情況下這麼做,會對女性造成更多的衝擊,羞恥感,這也是的刑訊變得更加容易。雖然對於受過訓練的女性這樣甚至更為激進的做法效果會大打折扣。
不過人都是有惡趣味的,也是有陰暗麵的。
如果是別的女人,費舍爾說不定就這麼做了。但是對方是安吉拉的模樣,這就不行了。畢竟克隆技術,連聲線都一模一樣,更別說身體了。
不好意思啊,這樣的軀體一人獨享。哪怕是不是本尊,那也不行。
費舍爾關閉高頻震蕩匕首的震蕩開關,一刀捅進安吉拉乙的腹部。
伴隨著鮮血湧出的是安吉拉乙與安吉拉別無二樣的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