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拋下這次戰鬥力低到不行的錢權不提,三人迅速以安吉拉為首帶頭向著之前讓安吉拉變了臉色的地方跑去。
當費舍爾看到這一切的時候,他的臉色也不好看。
畢竟你想,一個人吧,就跟某知名漢堡快餐店爆出的將活的小雞仔扔進絞肉機裏,出來的時候就是一堆雞塊肉醬一般。
是誰感覺都不會好。雖然隻是在這種情況下處理屍體相當好的選擇了。不過這種事情,隻要不是自己幹的,估計
如果不是安吉拉當時一槍打死了這頭投料口邊上的士兵,關了機器,她也不會看到這條懸在投料口邊上的大腿了。
“嘔。”貝爾把臉轉過去,忍不住地幹嘔。
“有活人麼?”費舍爾扭頭看看安吉拉,伸手把她拉進懷裏。
安吉拉隻是稍微在他懷裏抱了一下,便在費舍爾刻意露出失落表情的表情中推開了他,順帶輕輕擂了他一下。
“應該沒有活人了,你們在哪兒?”頻道裏傳來克裏斯的消息,一聲槍響,“現在應該沒有了。”
“加工車間。”費舍爾回了他一句。
當克裏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打量了下一頭掛著的人腿,另一頭乘著肉泥的深槽,反應比幾人小得多。
他拍拍自己的胸口,“還好我是素食主義者。”
幾人不由得翻翻白眼。
“你們……有流活口吧?”費舍爾看向幾人,貝爾身上的殺傷性手雷全部扔光了,克裏斯拿著的是高斯步槍,這兩個人用得都是高殺傷性的武器,不太像是可以留活口的模樣。
至於安吉拉,算了,她也可以PASS了,身上還剩下一根槍管,抓完了要想從後麵跑路的人,現在隻身和大部隊彙合,那估計那些也不像是有機會活下來的樣子。
費舍爾咧咧嘴,至於他自己,算了吧,習慣性補刀,也沒有。
四人頓時一陣沉默。
費舍爾突然想起一事,“走,看看錢權。”
機器人錢權的殘骸依舊是擺在會議室的地麵上,被之前安吉拉無比凶悍地一槍管插在眼睛上開火,整個大腦內部都被鉛彈射得亂七八糟,同時伴隨著一連串的起火短路。
貝爾蹲下身,打量著地上的錢權,“這個弱雞就是上次把你……”
費舍爾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咳咳,上一次戰鬥力和這個天差地遠,相比之下,這次的這位就跟過來賣萌耍寶活躍氣氛一樣。這跟之前實在是差得太遠了。”說著他又踹了一腳蹲在一邊賤笑著口中輕聲念著“吊打吊打”的克裏斯。
“沒有備份的儲存芯片。”克裏斯拔出那根插在錢權眼窩裏的槍管,打開手電筒看了看。
“人數我是不想統計了,交給清道夫吧。”費舍爾攤攤手,“沒有備份的儲存芯片?”他搓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明顯地這裏不是關押真哈裏森的地方,那麼真的哈裏森又在哪兒呢?
“哈裏森乙辦公室的竊聽工作如何?”費舍爾扭頭看向安吉拉。
安吉拉調整了一下頻率,歪著頭聽了一下,“工作良好。”
一個計劃在費舍爾的心裏成型。
“好,我們現在把這個腦袋鋸了。”費舍爾一出口,剩下三人皆是看變態一樣看他。
“如果這腦袋留著,相當於就告訴了哈裏森乙我們這邊沒有拿到數據。那麼我們就要利用這一點,讓他以為我們拿到了數據,隻是在破譯數據的進程上慢了下來。”
貝爾蹲在更遠的地上舉起手,“我們總得走個程序吧,那拿什麼給情報室提交檔案?”
費舍爾嘿嘿一笑,看著貝爾沒有說話。
貝爾被看到毛骨悚然,又往邊上挪了兩步。
“我知道你隨身帶著你的珍藏的小儲存卡……嘿嘿嘿。”費舍爾慢慢衝他走過去。
貝爾一聽,“噌”地跳起來,雙手交叉比出一個“X”,“想都別想!那可是我這幾十年珍藏,誰都不要想動。”
“所謂幾十年就是二十出頭。”克裏斯從一旁的安吉拉解說著。
“是時候為了大我小小的犧牲一下了吧大兄弟!這次弄完了,我出錢讓你跟你的夢中情人……們近距離接觸下怎麼樣?”費舍爾循循善誘,孜孜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