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始冷戰起來——其實,是蘇色逃單方麵的對蘇子默冷戰,用她的冷屁股去倒貼蘇子默的熱臉孔。她對蘇子默繃緊著臉,冷若冰霜,也不搭理蘇子默,當了蘇子默為透明,盡量減少與蘇子默碰麵的機會。
沒過多久,一個學期結束,學校放了暑假。
放暑假後,蘇色逃無處可去,隻得整天呆在家中,關在自己房間。
蘇子默製造和蘇色逃說話的機會,他算計著蘇色逃起床的時間,故意的比她早幾分鍾起來,然後在衛生間盤桓,慢慢的刷牙,慢慢的洗臉,誰知蘇色逃看到蘇子默在衛生間裏磨蹭了,寧可臉不洗,牙不刷,就跑到樓下的快餐店吃早餐,還打包中餐回來,躲在房間裏吃,也不願意去麵對著朱子默,更不願意吃朱子默為她做的瘦肉皮雞粥。
蘇色逃回來,直接衝回自己的房間,“怦”的一聲,用力把門關上。
蘇子默很是無奈。
他是哥哥,總得讓著妹妹是不是?他是大人,總不能與小人計較是不是?因此蘇子默宰相肚子能撐船地跑過來拍門,首先示好:“逃逃!逃逃!”
蘇色逃不回答他,堅持著一聲不吭。
蘇子默又再拍門,又再叫:“逃逃!逃逃!”頓了一下,蘇子默又再說:“逃逃,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理我,一輩子不和我說話?”
蘇色逃還是不回答,後來,索性的找了棉花塞耳朵。
蘇色逃對蘇子默,仿佛深仇大恨那樣,有著水火不相容之勢。蘇子默無法可施,他對蘇色逃的任性,總是無法可施。
暑假太漫長,蘇色逃在家悶得慌,於是和學校裏好幾個同學,跑到了市教育書店門口站著。那兒已站著不少的學生,每個人都像了古代的犯罪家屬,被人拍賣那樣,不論男生,或女生,都在胸前掛了一個牌子,上麵寫著:重點大學優等生家教。
蘇色逃也學著眾人,在胸前也掛了那樣的一個牌子:重點大學優等生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