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色逃說:“哦。原來過生日,也的城市小鎮之分。”她斜了眼睛看唐憶可:“你倒是細心哦,蘇子默的陽曆生日你也記得那麼清楚。”
唐憶可嘻嘻笑,一語雙關:“喜歡一個人,自然會把他所有的事兒都記得清楚,特別是生日,無論是陽曆,或農曆。逃逃,駱家宇不是你的男朋友麼?他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到時候,你也為他做一桌子菜啊,別人不是說麼,要抓緊一個男人的心,一定要抓住他的胃。”
蘇色逃聳聳肩:“我才沒有這麼無聊。”
唐憶可說:“愛一個人,做這些事便不會覺得無聊。”
蘇色逃“哼”了聲。
唐憶可看她,像是洞悉她心事的樣子,她想了又想,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說:“逃逃,你是不是不愛駱家宇?把駱家宇當了你的擋箭牌?”
蘇色逃像是說中心事那樣,跳了起來:“你胡說些什麼?”
唐憶可的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如果我沒說對,你用得著這麼惱羞成怒嘛?”
蘇子默剛才那個動作,那個表情,深深刺激了唐憶可。唐憶可擺明了,要和蘇色逃針鋒相對。
有些事,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好,要不猜來猜去,就像猜迷語那樣,令人心力交瘁。
蘇色逃瞪著唐憶可,她如唐憶可說的那樣,惱羞成怒了。是,她不愛駱家宇,她不過是拿了駱家宇當擋箭牌,但關她什麼事?突然間,蘇色逃就爆發了起來,她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一個巴掌就朝了唐憶可的臉上狠狠地揮過去。
“啪啦!”
唐憶可那白皙的臉頰上,頓時就多出了五條紅色的小蚯蚓。
唐憶可想不到蘇色逃會打她,她伸手捂住了臉孔,在三秒中的怔然之後,突然就覺得好委曲,好無助,所有的新仇舊恨,一齊湧上了她心頭,唐憶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哭成一朵帶雨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