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憶可把他約出來了,他們坐在一個靠近窗口的位置上,唐憶可看著咖啡廳旁邊的玻璃窗,窗外有一株槐樹/那槐樹,枝繁葉茂,可是樹幹極細,就像田野裏,小小的稻草人頂著大草帽一樣,給人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唐憶可看著那株槐樹,一直看,一直看,直看到感覺那叢綠色氣勢,恢弘地朝她覆蓋下來,潑到她的眼睛上。
唐憶可小聲地,用了很堅定的語氣說:“不就是**表演嗎?我能把握的,你要不要見識一下?”
唐憶可說這話很直白了,副導演等的便是這句話。
兩人去了附近的旅館。那男人,一進門來,就用了餓虎撲食的姿態,把唐憶可推到床口,重重地壓在身下,然後惡狠狠地在她身上搓揉,又是捏,又是啃的。唐憶可的表演,並不如她所說的那樣有把握,她很生澀,動作僵硬,心裏仿佛裝了一部強力的馬達,“轟隆轟隆”轉發得厲害。唐憶可想表現自然點,可是總是那麼的不如意。
男人很快就迫不及待就挺進入了唐憶可。
疼,很疼!比想像中還要疼。但唐憶可忍著,她使勁地咬著嘴唇,她擔心自己的呼喊,會壞了男人的性趣。最後還是忍不住了,唐憶可哼了出聲來,哀哀的,淒淒的,這哼,讓男人越發地激情澎湃,血脈賁張。
第一次.唐憶可感到了時間的漫長。
她一點兒也不快樂,真的真的不快樂!
事後,男人看到床單上的那一抹血,很是驚詫,他不可置信地問:“這是你的第一次?”
唐憶可強忍著淚,點點頭。
男人不說話了,抽煙,臉上忽明,忽暗,唐憶可猜出不透他想些什麼。
其實,那不是唐憶可的第一次。唐憶可十八歲那年,考上了夢寐以求的大學,可她的父親,卻當了她的麵,把錄取通知書扯了個粉碎,他大吼著對她說:“老子做牛做馬,辛辛苦苦掙錢,卻沒能過上一天的好日子,你叫老子上那兒找這麼多的錢供你上大學?誰叫你命不好,投錯胎?投到我們窮人家?想讀大學,下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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