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店門,唐憶可奇怪地問:“你要這雜誌幹嘛?”
這事還沒弄清楚明白之前,不好亂張揚,蘇色逃隻得支支吾吾地說:“嗯,我回去拿來參考一下裏麵服裝的款式。
唐憶可一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自作聰明,鬼鬼祟祟地小聲說:“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想抄襲。”
蘇色逃白了她一眼。
抄襲她的頭!不是蘇色逃想抄襲別人,而是別人抄襲她的不,準確來說,是偷竊她的。奇怪,怎麼會這樣?翌日,蘇色逃拿了新刊的“MJN”服裝雜誌去上班,她去找阮雯莉。誰知辦公室的人告訴她,阮雯莉已辭職了。
蘇色逃目瞪口呆:“辭職?什麼時候的事?”
別人告訴她:“早一個月之前已打了辭職報告書。”
蘇色逃追了問:“我怎麼不知道?她去了哪兒?”
那人說:“聽說,跳槽去了MJN服裝公司。”
蘇色逃問得很白癡:“她幹嘛要去那兒?”
那人失笑:“我們的公司,充其量隻是一家三流的小服裝公司,而MJN服裝公司,可是一流的大公司。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對不?換了我,或你,如果有本事,人家肯要,也會跑到那兒去。”
蘇色逃整個人,滿腦子的槳糊。
她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蘇色逃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氣,為了設計這些服裝圖案,那段時間,她費盡了心思,天天下班後跑到書店找資料,午夜了一個人還在大街頭閑逛找靈感,苦思冥想,就差點沒成了伍子胥,一夜白了頭。誰知嘔心瀝血做出來的作品,給上司阮雯莉否決了不說,還給別人偷竊了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蘇色逃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趁著中午休息,她拿著時裝雜誌,照著上麵的地址,打的,跑到人家公司的大廈去。恰逢午休時分,大廈裏的人影兒也沒見幾個,蘇色逃也不知道該找誰去,張望了一下,索性便橫衝直撞闖進了人家的產品開發部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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