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色逃還沒有說話,康祖豪突然伸手,拉了她的手,把她強硬的塞進了他的車子,他說:“幹嘛非要坐的士?我們走吧/”
蘇色逃生著悶氣,拉下臉來,故意的不對他說“謝謝”。
康祖豪一邊開車,一邊問:“蘇色逃,你怎麼啦?好像跟我有意見似的。”
蘇色逃看他一眼,實話實說:“我不想和你走得太近,讓別人閑話。”
康祖豪故意問:“什麼閑話?”
蘇色逃說:“人家會說我和你”
康祖豪還在裝傻:“說你和我什麼?”
蘇色逃急:“說我和你,說我和你,嗯,那個關係不正常!”
康祖豪聳聳肩:“我不在乎別人說些什麼。”
蘇色逃說:“我在乎。”
康祖豪問:“蘇色逃,你怕些什麼?”
蘇色逃一怔,是啊,她怕些什麼?不是說,人正不怕影子斜麼?反正她和康祖豪沒什麼,光明正大得很有光明正大麼?兩人曾經抱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雖然沒幹什麼,但到底,還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屬於理不直氣不壯。
蘇色逃很是不安。
後來,蘇色逃索性不說話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帶著一股賭氣的味兒。無聊之際,蘇色逃順手扯下髒掉的創火貼。“蘇子默”的爪牙尖,一不小心,就給它劃了長長的一條傷口,不是很痛,卻紅腫。
康祖豪瞥了一眼:“蘇色逃,人家養貓你也養貓,難道你不知道,要趁貓睡覺的時候給它剪指甲的嗎?”
咦?這個蘇色逃倒不知道,她張口結舌:“剪指甲?”
康祖豪說:“對呀,貓的指甲就像人的指甲那樣,不剪會長的。”
蘇色逃說:“哦。”
一聲“哦”後,兩人不再說話了。沉默之間,康祖豪便打開音樂,有一個男歌手在深情地唱:
“一朵花,開出兩種顏色。一段情,隻有兩個結果,一片雲,去留自己難把握,愛於不愛,都是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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