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地討論著,直到看見展英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才住了嘴,反應過來剛才的這一番對話是有多怪異。

荀韶陵連忙正色道:“展英進來吧,關上門。”

展英從懵逼的狀態裏走出來,裝作剛才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把季長安的裝備包和狙擊步槍放到桌上,“你的東西都拿來了。”

季長安打開裝備包來看,裏麵的東西明顯被人翻過了,他說:“少了一樣東西。”

展英從懷裏掏出他的手槍:“你是說這個吧?在下認為這個不能還給你。”他們見過他用這個東西在林中對天射擊的那一下,聽聲就知道是很厲害的武器。

荀韶陵從展英手裏拿過手槍,好奇地打量:“我認為展英做得很對。”季長安看看桌上的狙擊步槍,心想,這兩個傻帽,我用這個也照樣能斃了你們啊。

“你身體都已經是我的了,這東西給我又有何不可?”他現在的樣子拿著這把槍並不突兀,可季長安怎麼看都不舒服。

季長安冷下臉來:“你的身體現在還是我的呢,我也沒搶你的江山啊,你也別搶我的槍!”他伸手去奪,沒想到荀韶陵任他奪去了。

他倒有點驚訝:“就這樣給我啦?”

“嗯啊,我拿著也不會用,沒真想搶你的。”

“也對,而且你知道我拿回這個也不敢用他攻擊你啊,我可喝了你的毒藥了……誒!不對啊,要是我毒死了,死的可是你自己的身體啊!”他開始懷疑。

荀韶陵知道他的心思,一邊說:“那不過是具皮囊,我魂靈不死心不滅就夠了。”一邊掏出一個瓷瓶將裏麵的無色無味的液體倒在地上。

季長安看著地上冒出的煙,終於服了。

他在心裏暗罵了句,然後對荀韶陵說:“尊敬的太子殿下,你能不能脫下這身衣服?”

荀韶陵說笑:“連衣服都要要回去,好好,本太子還不稀罕。”

季長安冷哼了一聲,心想,不是我小氣,是你不配,這可是中國特種部隊的軍服,你這種陰險無情的人就算用我的身體穿著都是對這身衣服的侮辱。

展英喚宮女進來為荀韶陵更衣,荀韶陵就去屏風後換衣服了。

展英看著桌上的東西,問道:“你這個人怪,你的東西更怪,沒有一樣是我們認識的,這都是些什麼啊?”

季長安想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讓這古董人開開眼,不過他知道要隱瞞武器的殺傷力。

“這是什麼?”

“望遠鏡。”

“幹什麼用的?”

“看東西的。”

“這是什麼?”

“彈夾。”

“幹什麼用的?”

“裝子彈的。”

“這是什麼?”

“子彈。”

“幹什麼用的?”

“射東西的。”

“這是什麼?”

“狙擊步槍。”

“看起來好厲害,幹什麼用的?”

“……砸東西用的。”

“哦~那這是什麼?像個盒子啊?上麵這是血嗎?又打不開?”

季長安盯著展英手裏的沾有凝固血跡的鐵質小盒子,那是他最不熟悉的東西,卻是此刻最重要的東西,他一把搶過來,手顫抖地打開這個設計精巧的盒子,裏麵躺著一塊青色的古玉,這塊玉的形狀是長條形的,刻著繁雜奇特的花紋,一眼看上去與一般的玉佩沒什麼不同,細看也就隻有刻紋非常精致,非常有古老感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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