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為鄧燦害怕,所謂狠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眼前這失去理智的許桀明顯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他能和鄧燦玩兒命,鄧燦不能啊!
打定了主意,鄧燦也不拖遝,主動出擊,衝著離自己兩米遠的許桀就攻擊了去。
兩米距離眨眼便至,鄧燦一收身體,一記上勾拳就對著許桀轟了過去。下頜是人很敏感的一個部位,被重力打擊很容易使人眩暈,與人搏鬥,對下頜的攻擊會讓對方全力的抵擋。
許桀可不管那些,此時的他已經處於發瘋失去理智的狀態,對他身體所造成傷害已經難以讓其感到疼痛,這種狀態下的人已經處於暴走狀態,精神高度集中,目標也很明確,不達目標或是被擊倒很難讓他停止下來,一切外力的打擊都難以對其造成傷害,和遊戲和電影中那些魔獸激發血脈暴走是一個道理,人也一樣。處於這種狀態,身體會釋放一些激素,降低神經的敏感度,從而降低疼痛感,使人處於一種免疫狀態。
果不其然,鄧燦一記上勾拳打中,許桀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身體往後揚了揚。
擋住許桀反攻過來的一拳,鄧燦一腳對著身體後仰的許桀肚子踢了過去,同時借力的許桀右手一拳又是打中鄧燦的左邊眉骨。
“嘶~”鄧燦吃痛,他可沒有暴走,神經處於正常狀態的他深深的感受到了疼痛感,顧不得去擦拭眼角滲透而出的血跡,鄧燦趁著自己一腳將許桀踢翻在地的空隙,猛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許桀的肚子上,一巴掌就對著許桀扇了過去!
“喂,許桀,醒醒,醒醒!”
鄧燦一巴掌過後,雙手抱著許桀的腦袋用力的搖了搖,嘴裏還大聲的叫著許桀的名字。
可奈何許桀沉醉其中,鄧燦的叫喊恁是沒有取得一點兒效果,而且還被發狂的打中了幾下肋骨。
疼痛讓鄧燦眉頭鄒了起來,汗水也是順著眉頭一滴一滴的落下。
眼見自己一番作為均沒有取得效果,鄧燦深呼吸,眼角瞥見一旁不遠處的吳詩詩,靈光一閃,鄧燦大聲叫了起來:“快點,詩詩,你來把他叫醒,這家夥神誌不清了!”
吳詩詩在一旁看的也是著急萬分,鄧燦和許桀都被彼此打了好幾下,而且明顯的鄧燦臉上已經掛了彩,看著鄧燦臉上那泛著深紅色血跡的兩處傷口,吳詩詩心裏愧疚急了,都是自己的錯,要不是自己,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會這樣大打出手。正在自責的想著,吳詩詩就聽見了鄧燦的叫喊,趕緊邁著小碎步跑了上去。
來到跟前,吳詩詩近距離看著倆人,灰頭土臉的還夾帶著傷,眼淚兒一下就泛濫在了眼睛之中。
嬌聲帶著啜泣,吳詩詩問道:“泣,怎麼,怎麼做啊?”
鄧燦來不及解釋,因為許桀已經在奮力試圖掙脫自己的控製了,所以的鄧燦急切的說道:“就叫他,叫他的名字,隨便叫,叫醒就行!”
吳詩詩應了一聲,啜泣了一下,然後大聲的叫著許桀的名字:“許桀,許桀,你快醒醒,我是吳詩詩,我是吳詩詩...!”
幾分鍾過後,鄧燦力竭的躺在地上,雙眼看著天上的白雲,悠閑、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