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羊肉貴在騷(1 / 2)

博物館很大,司燃還是頭一次來。她抬頭看向那麼並不刺眼的燈光,讚道:“冬梅,這燈光打得好,連這些國畫,都比平時瞧著順著多了。”

“我們的導師就是畫國畫出身的,你倒好,還不喜歡?”

“就覺得很古板,我承認,是好看,但是……我就是太喜歡。”司燃背著手,像個老學究一樣,在場館裏向前走,李冬梅搓搓手,說:“外麵那麼冷,這裏麵可真暖和。”

“那我們多呆一會兒啊。”司燃笑了笑,開始欣賞這些規規矩矩的古畫。

李冬梅和她並排走著,不時側過頭來看司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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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批參展的國畫,有一半以上都來自於現年八十二歲的國畫大師李逸夫之筆,柏南箏不喜歡這些清淡的竹子啊,梅花呀,龍蝦啊,石頭啊,大山啊,瀑布啊,不過今兒是陪老年人來觀展,她雖然不敢興趣,卻還是裝作有興趣的模樣。

因為這國畫她實在不懂,所以也隻是沉默安靜的看著,整個國畫展區有A、B、C三個區,柏南箏在A區,司燃和李冬梅剛進B區。

“喂?……今晚去哪兒?”耳邊一熱,柏南箏笑著回應道:“去我家,剛從日本買的好東西,一起試試?”

“好啊。”和柏南箏說話的女人大約三十來歲,穿得素淨可人,個頭不高,手指塗了黑色指甲,倒是顯得有些另類了。“哎,這些畫什麼好看的,這老頭就一暴發戶,裝什麼學識淵博呀?”

“你可不能這麼說,張老祖上可出過狀元?”柏南箏也是一笑,她今天也是以公司的名義,陪同張老一起觀展,至於這個和自己說話的女人,那就是張老的第八任太太孟霜霜,兩個人已經玩了快三個月了。

這個孟霜霜的胸|大,柏南箏隻要一想到那觸感,心裏就癢癢,胸|大都是次要的,她夠騷,在床上很放得開,兩個人在床上的配合度很高,柏南箏是好久沒遇到過這麼合拍的床|伴了。這年頭,女人和女人上床可是門高深的學問。柏南箏細細算過,自己沾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可真正能在女人和女人這方麵配合的天衣無縫的,就數孟霜霜了,以前那些妞,總是在床上把柏南箏當成男人,這點她不太喜歡。

兩個女人辦事兒就是兩個女人辦事兒,用純爺們兒那一套完全不來勁。

“你想什麼呢?這麼認真?”孟霜霜問。

“嗬嗬。”柏南箏笑了笑,低下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孟霜霜臉一紅,“瞧你那點出息,八輩子沒碰過女人啊?”

“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女。一天不吃想得慌。”

兩人都忍不住笑了,張老回過頭,也跟著笑道:“柏小姐,霜霜,你們笑什麼呢?”

“哦,柏小姐不太懂國畫,我給她解釋了一番,誰知道,我越解釋,柏小姐越糊塗,老公,你快給柏小姐解釋解釋,這個【子夜涼秋圖】是個什麼意境?”孟霜霜眨了兩下眼睛,柏南箏也不再開葷笑話,湊上前,好學的說:“張老學識淵博,給我解釋解釋吧。”

“聽說柏小姐是在國外長大的,國畫可能欣賞的少吧?”張老杵著拐杖,開始解釋起來。柏南箏認真的聽著,腦袋裏打了個突,說到畫,她又想到了司燃,這小丫頭最近是三天不騎上房揭瓦了,愚人節那天晚上在酒店竟然敢自己先走人?明天就是四月三號了,柏南箏家裏的飯桌上還放著泰坦尼克號的兩張電影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