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不知不覺離楊過叛教而出已過二年,入夜的風吹進來,搖動了桌上的油燈,也吹亂了桌上的書籍,門扉和窗戶在風中發出吱呀呀的輕響。

李靜虛的隻覺一陣煩躁,然而終自緩緩放下手中的書籍,拉開門往外走去不知不覺已是走到後山深處。

後山倒是一片寂靜,野草瘋長得有一人高,湮沒了原本就狹窄的後山小徑。青碧色的野草中,隱約有一陣陣蟲鳴。李靜虛才稍稍放下心中煩躁情緒,這兩年來,李靜虛功力日漸高深,內力已到了紫霞神功五重顛峰此時“力如刀劍,窄而有力,破於一點。”也隻有李靜虛自己在神功中批注一句話所能描寫。

“哎!不入六重終隻能敗盡天下二流高手。”李靜虛心中感歎,以內力破開了衣物上的夜露濕氣,便打算回去不想耳邊卻傳來一陣咕咕蛤蟆怪聲。不知是何人夜鬥後山,李靜虛心中暗奇。

待到近處,隻見兩個身影一個白發一個少年一老一少趴在地上做蛤蟆狀,看樣子是老的再教小的練功,倒是不知道是什麼功夫這麼怪異。

“蛤蟆功,歐陽鋒、楊過,小龍女不好.”李靜虛心中一驚,忙使出輕功向山下飛去。

山下一草廬邊空地上一白衣女子躺在地上,月光下,隻見一身著全真三代弟子服飾的弟子正爬在白衣女子身上行那苟且之事。

李靜虛一看那人不是尹誌平是誰,隻覺一股怒氣上頭幾欲昏厥,氣的手直抖,正想上前,但終覺不妥,隻是冷著臉離開。

過了良久,方才見尹誌平慌慌張張的從山下離開正走入林中,李靜虛終是忍無可忍閃身而出攔在尹誌平前。

“李師兄,我.你怎麼在這,我.”

“尹誌平你不守清規,犯了我教的大戒,有什麼資格再做我全真教弟子?”

“李師兄,我.”尹誌平聽李靜虛道出心中秘密,頓時失色。“李師兄,小弟一時糊塗。”隻見尹誌平麵無血色,茫然求饒道

“全真教第四條戒律,淫戒!”李靜虛冷聲道。“你若喜歡那活死人墓中的小龍女,便還俗自行追求,何苦於此”說著緩緩拔出手中長劍,長劍霜白如雪,正是李靜虛隨身攜帶精鋼長劍,長劍直指尹誌平又開口道:“你若自刎於此,便當我不知此等醜事!如若不然,那我便隻好清理門戶,至於你座師丘師伯你放心我自不會讓他知曉傷心難過。”

尹誌平雖羞愧難忍,但也不願就此死去隻好開口求道:“李師兄你是三代第一,誌平非你對手,我願退出全真教終身隱居。”

“拔劍!”李靜虛一聲冷喝,手中長劍隱隱作響,已是不耐。

尹誌平再也忍耐不住,刷的一聲,長劍出鞘,一招“天仙飛渡”便刺。苦笑道:“李師兄,尹誌平得罪了。”

看到這裏,李靜虛笑了,“好!很好,看來我李靜虛劍上要沾上同門之血了。”

隻見月光下尹誌平一言不發,疾刺三劍,但每一劍都讓李靜虛輕描淡寫般架開。待到了第四劍上,錚的一聲,李靜虛也是長劍出手,隻見他不避反進,身子硬生生往左橫移半步,同時身子一側,不顧尹誌平長劍帶起自己肩上一串飛血,反手出劍手中劍光一閃,空中濺起一串血花。

尹誌平隻覺脖子一涼,接著便看著自己的鮮血噴個不停,搖搖晃晃幾步後終於倒地不起。全真三代高手尹誌平隻一個回合便被李靜虛斬殺,李靜虛當真為全真教中第一。

“小道士,好狠的心腸!同門也殺。”。隻見一身材魁梧,高鼻深目,滿腮須髯,根根如戟的老者忽然從天而降,“你這小道士心腸毒辣倒是不錯,不若做我弟子吧。”老者似乎有些神誌不清,說起話來有些顛三倒四,李靜虛見老者一副西域色目人模樣心中一緊暗道不妙:此人定是歐陽鋒無疑。

“老前輩,功夫高深,小子自問不敵。隻是.”

“小道士不知好歹!我的功夫天下第一,若不是見你先殺了一全真教賊道你道我會教你。”老者見李靜虛言語含糊大怒,他本就不是什麼善人,雖是瘋癲但卻惡性不減“你功夫這麼好,不願拜我為師留著豈不是威脅我兒。殺,我要殺了你。”

李靜虛見歐陽鋒目露凶光,暗自戒備,果然隻聽歐陽鋒大吼一聲,便惡狠狠的撲將上來,歐陽鋒雙掌齊出,揮手抬足間皆是破空呼嘯聲,盡是一出手便下了殺招。歐陽鋒逆練九陰真經二十年,一身功力已是當世絕頂。李靜虛雖是自傲但卻不敢硬接,當下足下生風,腳尖輕點,騰空向後疾退而去,錚的一聲長劍出鞘,長劍晃動劍尖化做三點白芒對著歐陽鋒雙目、咽喉、胸口三處疾刺而去,用的正是全真劍法上乘劍招“一劍化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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