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內躺著的人由臉色慘白變成紅潤,隻用了短短的不到一分鍾,當趙敏伸手想要拔掉他胸口上的匕首時,猛然的館內的人張開了雙眼。
一道閃電似的目光嗖的一聲射在了半空中,趙敏嚇的一哆嗦,向後退了幾步,嘴裏不自主的喊了一聲:“鬼啊,你是誰?”
那人從館內嗖的一聲坐了起來,右手握住匕首的柄,慢慢的將匕首從胸口拔了出來,匕首刃上沒有任何的血跡。
拔匕首的時候,趙敏看到那人右手臂上右兩個疤痕,淺淺的,就像是兩個白點般,被什麼東西給叮過後留下的兩個傷痕,拔下匕首後,袖子又返回到了手腕,將疤痕給蓋住了。
館中的人起身從館內走了出來,歪頭對著趙敏一笑說:“麻煩你等我一下,我得先活動一下這胳膊和腿,好久沒動彈了,哎。”
說完輕微的做起了體操來,連活動帶恢複。
趙敏不解的說:“你怎麼在這裏?這裏是什麼地方?我要回家去怎麼就掉這裏來了。”
那人一邊活動一邊說:“哎,你可真奇怪,一般的人來到這裏,都會被嚇個半死,你倒好,還挺好奇的,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
趙敏說:“我也想害怕呢,可我見過更害怕的東西,你這個大活人還算是輕微的呢,雖然胸口上麵插把刀挺瘮人的。”
那人說:“我那哪是胸口插刀啊,你以為我是賣藝的啊。”
趙敏說:“那你那是什麼。”
那人說:“我是在冬眠呢。”
趙敏哦了一聲,接著問:“這裏是什麼地方。”
那人說:“這裏是地下世界啊。”
趙敏說:“我看你見到我這裏也不感到奇怪,你是不是事先提前就知道我要從那掉下來啊。”說完指了一下大廳那頭的上麵的那個洞。
那人說:“那倒是,我在冬眠的時候,有指令下達到了我的顱內,說又有一個異於常人的人通過了檢測,要我傳送到她所在的時空去,接受第二階段的考驗。”
趙敏說:“什麼第二階段的考驗,我可沒答應,我隻是想回家。”
那人說:“明白,你要回家,我就是送你回家的,回到你原來居住的時空,那個末日的堡壘中去。對吧。”
趙敏說:“對,堡壘,那麼,你知道更多的關於這個堡壘的事情嗎,能不能告訴我哦一些,我那關於其他的資料太少了,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太陽還是那麼黑暗的嗎?我們還能回到地麵上去嗎?”
那人已經做完了簡單的肢體恢複,抱著手站在石棺的側麵說:“抱歉,我非常想告訴你,但是這不可能的,我不能告訴你任何事情,我隻是來指引你正確的回家道路的,我隻能告訴你的是,萬事小心,未來需要你。”
趙敏說:“我的小隊的成員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們。”
那人說:“放心,他們已經在現在的時空等你了,等你回去了就能見到他們。”
趙敏說:“那你能告訴你這裏是哪裏嗎?”
那人說:“這裏就是堡壘的地下,一個比較深的地下,算是堡壘的一個次級神經節點,一個脈衝反饋點,一個小的轉運站而已。”
趙敏額了一聲說:“你那意思堡壘很大?可是我就生活在堡壘裏麵,那裏充其量也就一個小型城市那麼大,聽你說了那麼一大堆,好像堡壘很高大上的樣子。”
那人說:“恩,你是隻緣身在此山中,我不能對你多說,現在我就要指引你回去了,你要靜下心來。”
趙敏連忙製止他說:“最後一個問題,你是誰?”
那人說:“我是絕天武士,堡壘的守護者和覺醒者。當然了,我是絕天武士團的一員,以後未來有可能的話,你會知道我是誰的。”
趙敏的意識模糊了,她的耳邊回響著一句話,絕天武士告訴她的最後一句話:“堡壘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是重要的一員。”然後她就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