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曄自己又搜索了一遍記憶,似乎是有關於開鎖的印象,背包的百寶盒裏麵應該有東西可以用。
輕輕的返回臥室後,將雙肩包放在床上,取出裏麵的百寶盒,拿出兩個像似鑷子似的東西,一個一頭是帶彎勾似的東西,一個是帶尖的東西,將物品從新塞進雙肩包後,拿著那兩個工具從新下樓。
將兩個鑷子從老式鎖的鎖眼內塞進去後,憑著感覺在裏麵掏啊掏的,企圖將鎖芯給破壞掉。
不知道是她以前真會開鎖,還是說她運氣好,捅了幾下後,隻聽到輕微的哢噠一聲,鎖芯被弄開了,大鐵鎖也就自然的打開了。
將它摘下後放在地板上,輕輕的推開門閃身出去,將門虛掩上。
向左右看了看,周圍除了高杆燈上投下的光芒外,四周並沒有見到任何人。在姚曄來到這個小區的外牆後,發現牆體是用光滑的材料鑄成的,根本就沒有借力的地方,而牆頭還牽著電線,似乎都是通著電的。
看來這個小區的安全防護的還是挺到位的,翻牆出去有些不容易,隻能走大門了。
姚曄的家在小區的中部,走過五六幢別墅似的家庭建築後,就是小區的門口,門前的雙崗依然在兢兢業業的守著,隻是不知道狀態怎麼樣了。
門口的保安室亮著燈,門前的自動伸縮門和高杆都關著,現在是後半夜了,很少有人進出了。
剛剛來到門前,保安室裏筆直的坐著的保安陪著笑臉拉開了窗戶,寒暄著說:“大小姐,這麼晚了還出去啊?”
姚曄看了他一眼說:“有點事得出去一趟,開門吧。”
保安說:“大小姐,廠長吩咐了,您要是出去得有他批準才行,您看您父親讓您出去的嗎,有他批的條子嗎。”
姚曄一聽,心說壞了,在這等著我呢,老爺子還說了這話嗎,該怎麼混出去呢。
想歸想,她的嘴上可沒有客氣,她知道,嘴上越是軟弱,那麼對方越會不讓出去,隻有強硬才是道理。
姚曄看著還在窗子裏的保安說:“我父親讓我出去的,你要麼給我開門,要麼你就去問我父親,反正要是你耽誤了事情,我可不管承擔,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一副你看著辦的表情。
保安一臉的不知所措,他有心想去小區內去詢問姚廠長,但是又不管,看著姚大小姐說的有板有眼很肯定的樣子,他的心裏不知所措。
誠然姚廠長是特地叮囑過不能讓姚曄隨便出去,而他對之前發生的事情還記憶猶新,知道這位大小姐有些“不正常”,似乎之前也有過傳聞,說是將某個保安還是安保人員給打成了重傷,然後呢,她卻沒事。
想到這裏,他的後腦勺有些涼意,這是個瘟神,一言不合就可能會開打,而自己卻不敢還手,或者說是不能還手,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自己隻是個小保安。
而門口那兩個雙崗,並不管這些事,他們的職責是不讓陌生人來這裏鬧事,有情況才會做出反應,而並不包括這種情況。
見保安在愣著,姚曄故意不耐煩的陰沉著臉說:“怎麼啊,想好了沒呢,可別耽誤我父親的正事啊。”說完驕傲似的看了他一眼後就看向了別處。
那個保安心說寧願讓上級給罵一頓總好過讓她給揍一頓吧,想好之後將伸縮門和高杆的開門按鈕按下了。
伸縮門慢慢的縮了回去,高杆抬起,姚曄頭也不回的衝了過去,隻剩下還在那裏望著走出去的姚曄姚大小姐,心裏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