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裳和沈蒼崖吃完飯之後,想著辦法該怎麼留在這裏幾天,好給彩寶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她仿佛全身無骨一樣的躺在沈蒼崖的身上:“不勝酒力,好醉啊,蒼崖哥哥抱我一會兒吧。”
沈蒼崖臉頰羞得通紅,從小到大還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近過女孩子,大著膽子摟住了柔裳,柔裳心道你小子終於算是上當了,本小姐的魅力依然不可阻擋。她嫵媚的說道:“蒼崖哥哥,我好久沒來看過你了,這一次想在貴府住上幾天,不知道蒼崖哥哥願不願意?”
沈蒼崖狂點頭:“願意,當然願意了,我這就給你打掃房間去。”
柔裳攔住了他:“怎麼能讓蒼崖哥哥做這種粗活呢,交給下人去打掃就好了。”
她對自己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有人在院落當中挑選了一間最好的房間打掃的幹幹淨淨,鋪上了柔裳自己帶來的嶄新綢緞被褥,那一間正是沈蒼崖自己的房間,看著自己的被子都被扔了出來,沈蒼崖臉上一陣尷尬,柔裳嗬嗬笑道:“麻煩蒼崖哥哥了,這兩天你可要好好的帶我四處看看,這裏的風景這麼好,真的是皇城都沒辦法相媲美呢。”
沈蒼崖說道:“這裏也就隻有風景這一點好處了,其他實在沒什麼好看的。”
柔裳笑道:“能夠看到蒼崖哥哥就是我心中最美好的事情了。”
柔裳對沈蒼崖實在是沒什麼感覺,如此昧著良心說話也是把自己惡心的不行,但是她從小生長在王爺的家中,對人情世故非常的擅長,為人圓滑,沈蒼崖根本看不出她這是裝出來的模樣,還以為柔裳真的喜歡自己,不禁遐想連連。
柔裳的撒嬌把沈蒼崖弄得神魂顛倒,就在沈蒼崖也想表白說自己喜歡她的時候,柔裳忽然打了個嗬欠說:“我困了,需要午睡一會兒。”說著也不理沈蒼崖就自己一個人回到了房間裏麵,沈蒼崖愣了半天,歎息一聲,自己扛著鋤頭默默的去種地了。
柔裳回到房間裏麵覺得有些古怪,彩寶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他去哪裏了?於是叫著手下的侍衛去四處尋找彩寶的下落。這些侍衛一聽說大小姐的彩寶沒有了,個個都嚇得慌了神,要知道在整個王府當中,除了辛王之外大小姐對這個彩寶是最親近的,要真是找不到了的話他們這些侍衛個個都得掉腦袋。
於是大家都忙活起來開展地毯式的搜索,甚至在的地上看見一個螞蟻洞都得掘開看看有沒有彩寶的影子,最後終於在那間破房子裏麵找到了被捆住的彩寶,侍衛們慌忙給他鬆開綁,還沒來得及高興,被捆了那麼久的彩寶惱火的撞開了兩個侍衛,那兩個侍衛都是凡人,抵不住彩寶的鹿角,胸膛頓時被貫穿,鮮血浸透了胸前的鎧甲倒在地上。
彩寶跳了出來跑到院落當中大聲的叫著:“狼呢?狼呢?出來跟我單挑啊!別趁著我的鹿角卡在書櫃裏麵你在我麵前耍威風,現在出來咱們一對一。”
他叫了半天林七也沒有出現,於是悻悻的回到了柔裳的身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說,柔裳心想道:“怎麼還有一個智獸在這裏和我們搶獸決呢?消息是怎麼走漏出去的?”
她知道這匹搶獸決的狼絕對不可留,以免出現什麼意外,如果耽誤了辛王向西盟借兵的打算,那可就耽誤了大事了,弄不巧事情敗露是會被抄家滅族的。於是柔裳命人準備了一根鋼針,鋼針上淬了斷腸草的毒,準備悄悄的殺掉林七。
時間眨眼間已經到了晚上,沈蒼崖在後山也沒有心思種菜了,滿腦子都是柔裳的影子,恨不得立刻將柔裳擁入懷中。他提前回到了府裏麵,然後主動的做起飯菜來,希望能夠討得柔裳的歡心,當他把幾樣飯菜端上桌之後,柔裳才從屋裏麵走出來伸了一個懶腰,沈蒼崖趕緊走過去笑道:“來,妹妹,一起坐下吃吧。”
柔裳對他愛答不理的坐到桌子上,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嘴裏嚼了一下就吐了出來,大聲叫道:“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難吃,是給人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