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飛聽完急忙在墓碑上找自己親人的名字,仔細看了半天,卻沒有發現張氏姓在墓碑上。
“伯父,上麵為什麼沒有一個姓張的人,難道說他們都沒有死麼?”
陸鬆年聽張若飛這麼一說,驚醒過來,快步走到墓碑前,蹲下來看了好幾遍,然後抬頭看著張若飛,“你這麼一說,我也才發現,你們張姓的人全都沒有死,好像他們在這場瘟疫來臨前全部搬走了,好想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似的。”陸鬆年想了一會,站起來走到張若飛身邊,把張若飛額前的頭發掀起來一看,張若飛額前是一個眼睛一樣的胎記。“果然...”陸鬆年說了一句讓在場的人都聽不懂得話。
陸明好奇的看著陸鬆年,“爸,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怎麼我們都聽不懂,果然後麵是什麼?”
陸鬆年好像沒有聽到陸明問的話,眼光直盯著張若飛額旁一個不起眼的一個胎記,看了半天。把手收了回來。對張若飛說:“若飛,你知不知道你額頭旁邊有一個胎記,你家人有沒有告訴你這是什麼標記麼?”
“恩,我爺爺在我小的時候好像和我說過,我記不太清了。這隻記得說我們張氏一族是為了守護一個什麼東西,這是我們的使命。”
“恩,果然是這個樣子。那我剛才說的那句話你能聽得懂麼?”陸鬆年笑著看著張若飛說。
“恩,不太懂,不過聽著耳熟。我們族裏有人也用這個語言說過。不過他們沒有教給我。”張若飛撓著頭說。
“也難怪,我這句還是你爺爺教給我的。不教給你也是應該的,因為你們種族的人為了這個使命,死的人真是太多太多了。”陸鬆年搖著頭說。
“那,我們家的人去哪裏了都,伯父您知道麼?我從小就和爺爺生活在一起,沒有見過我的爸爸媽媽。爺爺也不告訴我他們在哪裏。”張若飛低著頭小聲的說,“我從小沒有爸爸媽媽,我很想見見他們。”
“這個...”陸鬆年看了看自己兒子,又把頭扭向張若飛,“若飛,這個,你爺爺交代過我,沒有到時候不能告訴你你爸媽的事情,若飛,對不起啊,我既然答應了你爺爺,就應該保守這個秘密。伯父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你。”
張若飛急忙問,“為什麼不能告訴我?伯父?等什麼時機成熟了?”
“若飛,伯父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才不忍心對你說的。不是伯父不想對你說,是不忍心啊!”陸鬆年激動地說。
張若飛上前抓著陸鬆年的手說:“伯父,我求求您就告訴我吧。我從下到大沒有求過您什麼,就這一次。”說完,“噗通”一聲跪在了陸鬆年的麵前。
“若飛,快起來。你這像什麼樣子,起來說話。陸明,快過來把若飛扶起來。”陸鬆年急忙扶張若飛起來,陸明也過來幫忙。
“若飛,快起來。我幫你求求我爸爸不就行了,別這樣。”陸明一邊扶起來張若飛一邊說道。“爸,你就告訴若飛他吧,若飛這麼多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過得多不容易。”
“誒,好吧。我和你保證,等你這次從湘西回來後,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你。”陸鬆年歎了口氣,心裏想點什麼自己也不知道了。
“為什麼不能現在告訴我呢,伯父?”張若飛急切的說道。
“你這次去湘西,會遇上你想知道的一些東西,恩。等你逐漸了解以後,我再把事情全部告訴你。”陸鬆年揉了揉張若飛的頭發,“你小子啊,這次也算是一次鍛煉,你要好好體驗。陸明,你也是,好好鍛煉一下自己。”
“誒呀,老爸,我知道啦。”陸明笑著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恩。爸,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身體。”
“恩,快走吧。”陸鬆年欣慰的說道。
就在兩個人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陸鬆年叫住了張若飛,“若飛,等一下先。”說完,從兜裏掏出了一個玉墜。放到張若飛手裏,鄭重的說,“若飛,你要拿好了,這個玉墜,是你爸爸留下來的。是時候交給你了。戴上它,以後會有用的。”
“恩。”張若飛應答著接過玉墜,仔細一看。不禁一愣,這玉墜上雕刻著一個與自己額前得胎記一模一樣,玉墜上雕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眼睛,眼角還有些許的紅色,好似一隻眼睛正在滴著血紅色的淚一樣。張若飛把玉墜拿到陽光底下仔細一看,從玉墜裏隱約現出一副圖像。張若飛趕緊拿到手裏仔細看,圖卻又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