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酒莊的女孩子見秦淺淺完全把她當做空氣,還在眾人麵前對別的女孩子獻殷勤,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正要發作,卻見以為貴公子從人群中走過來了。她趕緊迎過去,衝那位公子嬌媚地一笑,說道:“晉賢哥,你來了啊!”
那位貴公子便是縣長大人的獨生子,屈晉賢。他本是路過這裏,見到心上人的門前圍了這麼多人,便過來看個究竟。他一把拉過女孩子,問道:“芊芊妹妹,這是出什麼事了?”
芊芊指著秦淺淺道:“他們欺負我和爹爹。”
南城一聽,不對呀,她和秦淺淺沒有欺負他們啊。她趕忙辯解道:“我們沒有欺負她,也沒有欺負老伯。”
“哦?是嗎?”屈晉賢循聲看過去,哎喲,這是哪兒來的新鮮小姑娘,這般水嫩靈巧,看她這身淩亂的裝扮,真像是不小心從天上跌下來的小仙女啊。屈晉賢一看到南城,眼睛都直了。他一把將芊芊推到一邊,滿麵帶笑地問南城:“小妹子,你是從哪裏來的?叫什麼名字呀?到這裏怎麼不先去縣衙找哥哥玩兒呢?”
本來南城看屈晉賢幹幹淨淨的一個人,對他印象不壞,可是聽到他說自己是縣衙的人,心裏就不樂意了。她沒有回答屈晉賢,隻是把目光投向一臉冷漠的秦淺淺。
秦淺淺冷冷地對屈晉賢說道:“你是什麼東西,快給我滾開!”
屈晉賢似乎是不太認識秦淺淺了,他挑釁地看著秦淺淺道:“這是小爺我的地盤,該滾蛋的是你。你自己滾遠點就行了,把小妞給我留下,我會好好兒待她的。”
這時,圍觀的人紛紛撤離,他們已經預測到這兩個人必然是會打起來的,還是跑遠點好。不然被任何一個人打中了,不管是死是傷都隻能算自己的,那就太倒黴了。為點熱鬧付出這麼多太不值得了。
秦淺淺輕蔑地看了屈晉賢一眼,沒有說話,因為他看到姨父回來了。他現在不想把事情搞大。當然他並不是怕脫不了身,而是怕一旦打起來他必然要滅了整個縣衙,那就太費時間了。南城他們恐怕等不得。而且,他也不想讓南城看到自己那麼血腥的一麵。
姨父似乎沒有看到屈晉賢,也沒有擦覺到這裏濃重的火藥味兒。他指揮夥計把裝滿東西的箱子搬過來,然後把箱子固定在車裏。
這時,讓人沒有想到的一件事情發生了。一位剛剛進城的農民拉著一頭花母牛慢悠悠地走過來。他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隻想著把這頭牛牽到慶豐酒樓,將它賣了換點救命錢。大黃牛不知怎麼地就看到了,它突然發狂一樣地轉身朝花母牛跑過去。坐在車上的孟小天被嚇了一跳,他急忙去拉韁繩,可是怎麼也拉不住這頭發瘋的牛。
秦淺淺聽到動靜,回頭一看,大黃牛失去控製了,他急忙衝孟小天喊道:“小天你快下來,不要拉它,那樣太危險了!”
孟小天還試圖去拉大黃牛。可是花母牛也跑了過來。它一頭撞在了“嘎吱”作響的篷車上,整個車身猛烈地一震,孟小天被甩到了半空中,手裏的韁繩也脫離了,他急忙順勢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落在旁邊的一個屋簷下麵。正好與興奮地橫衝直撞的大黃牛擦角而過。很是驚險。
南城看到孟小天差點被大黃牛的尖角刺穿了胸口,嚇得她尖叫一聲,然後跳了出來,順手抽出寶劍,就要去殺那頭大黃牛和花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