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意識墮入黑暗,身上的疼痛不停的刺激著我的大腦。一陣陣寒意充斥著我的渾身每一處,我漫無目的的四處走著,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黑暗。
“看來……我這次是真的掛了……”
念及這一想法心中不免有些悲傷和無奈,我停下了漫無目的的腳步坐在地上回憶著之前最後的那場戰鬥。正當我還在為艾琳他們祈禱的時候,一片純白的羽毛從天空中飄然落下。處於本能我伸手接住了那片潔白的羽毛。
“這是…?”
抬頭向羽毛飄落處望去,一處異常華麗的宮殿就這麼靜靜的漂浮在四周皆是黑暗的虛空之中。
我驚訝的向著那宮殿的方向起身走去而手中的羽毛則化為了一道流光鋪設在了我的麵前。待光芒消散之後一條潔白的階梯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天堂…麼?” 我踏上了麵前的階梯一步步的向著那座城池走去。階梯並不長很快我就走到了那座城池的門前。
而此刻我突然發現了城門之前放著五個漂浮著火焰的祭壇,走上前去卻發現每個祭壇都有著各自不同的標誌,而當我注意到其中一個祭壇燃燒著與其他的不同顏色的火焰時一陣巨大的拉扯力卻將我一下拉遠,望著離我越來越遠的城池我感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從小腹傳來。
“痛痛痛痛!”
我痛喊著一下坐起了身子,望著四周的一片狼藉突然感到了一陣風吹過。感受著風的觸感我意識到我還活著。
“我這命還真大,這都沒死…”
慶幸的同時我拿起了身邊的炎雨切。
“主人!你還活著…太好了!”
炎雨切帶著哭腔的聲音從意識中傳來。
“安心啦,我可是很命大的。”
安慰著哭泣的炎雨切我轉頭看向了仍然倒在一邊的阿爾伯特,身上的傷痕雖然可怕可卻已經不在流血,均勻的呼吸告訴我眼前的阿爾伯特隻是昏迷了而已。
“主人,剛剛是這個人救了你哦,不過他好奇怪的說……”
“哦?”
待炎雨切向我告知剛剛發生的一切的事情之後,我看著眼前的阿爾伯特陷入了沉思。 “嘛,還是先去看看艾琳他們吧,希望他們別遇上什麼事才好。”
“麗婭告訴我他們很安全哦主人。”
點了點頭我將阿爾伯特用力抗在了肩膀上,不知道是盔甲還是他本身的體重,我竟然差點被他壓倒在地上。
“我去…真特麼重…” 回頭看了看至我於死地的那個惡魔之後我饒有興趣的撿起了那把異形的長劍權當作自己的戰利品別在腰間回頭走了。
當然炎雨切看我撿了那把長劍就一直喋喋不休的埋怨我,就如同一個被丈夫ntr的妻子一般這就是題外話了。 一瘸一拐的走了一段時間我終於回到之前的營地之中,隨著士兵們的驚呼一幫人立刻走了過來將阿爾伯特扶進了一邊的營帳中。
我拒絕了隨軍醫生要我去接受治療的要求之後就走向了艾琳他們所處的營帳中。綺夢一看見我就撲進了我的懷裏,當她發現我小腹的血漬時就這麼在我的懷裏哭了。
我望著懷中哭泣的綺夢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為什麼每次都是把我們丟在一邊自己去冒險?!”
麵對著綺夢的質問我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身後的麗婭她們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輕輕的摸了摸綺夢的長發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