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昭雪將今日在皇甫瑾家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完完本本的訴說給司徒文博、司徒軒和公孫芸聽。三人在聽完王語昕的故事之後,都紛紛沉默不語。
“爹,記得娘最初改變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司徒軒突然出聲問道。
“剛好是在皇甫烈死後不久?”司徒文博沉默了下之後,突然瞪大眼回道。
“公公,有一次我看到婆婆她在房中穿著大紅的衣服在跳舞……原以為是自己看錯眼,因為等我想看清楚時,婆婆是跪在菩薩麵前念著經的。”公孫芸突然開口道。公孫芸記得有一次她想去找婆婆聊聊天,經過婆婆的窗口之時,卻看到婆婆身穿著大紅的衣服在房間裏跳著舞,等她想走進的時候,卻隻看到婆婆跪在觀音像之前,念著佛經。
“……”眾人一陣沉默……
“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司徒文博說道。
“我原以為隻是我的眼花,所以並沒有在意!對不起……”公孫芸懦懦地回道。
“昭雪寶貝兒,你有把握嗎?應該不會這麼巧吧?”司徒軒轉頭看著司徒昭雪。
“照你們這樣說,奶奶從前是很活潑的,突然變得這麼安靜,你們都不覺得可疑嗎?”司徒昭雪坐在椅子上,下人立即送上一茶溫度合適的花茶。司徒昭雪回頭一笑,向上茶的侍女點點頭,讓那名侍女受寵若驚。
“我以為依娜是因為接受不了我和宛如的感情,所以性情大變,而且,她的容貌並沒有易容的跡象,舉止也一模一樣,就是突然變得沉靜而且愛清淨,甚至自己搬離了臥室,獨自居住在偏遠的小廂房之中,還不讓任何人伺候。”司徒文博按著回憶說道。
“原以為過段時間她就會恢複,卻不想她越來越不肯出現在人前,一年之中都見不到她幾麵。我們去看她,都被她攔在門外連麵都看不到。甚至連她最愛的軒兒去見她都被她拒之門外。”司徒文博接著說道。
“現在想起來,這些年娘的舉止真的非常可疑,如果這個娘早就被別人頂替,那麼真正的娘去了哪裏?”司徒軒沉默無語。
“會不會已經?”司徒文博捂著臉,一臉的擔憂。
“依我看,奶奶現在應該還沒有遇難,應該隻是被軟禁在某個地方。”司徒昭雪想起王語昕的話,王語昕當年也是被軟禁並沒有遇害,雖說被下在蠱毒和衰老散。
“爺爺,明天我去看看那個奶奶吧,應該能從她的嘴裏撬出一點線索。”司徒昭雪喝著花茶,眼中閃過一絲深思。
“這種常年扮演他人角色的人應該很難能撬開嘴吧?畢竟受過專門的訓練,對於逼供完全不在乎的。”司徒軒說道。
“那就要靠它了!”司徒昭雪從懷中拿出一顆墨綠色一點都不起眼的丹藥,放在眾人麵前。
“昭雪寶貝兒,這是什麼丹藥啊?”公孫芸好奇的拿起丹藥,直盯著看,怎麼看都是一顆普通的小藥丸,實在看不出這顆小小的丹藥能有什麼效果。
“這叫迷糊丹,吃了之後會讓人腦裏一片空白,做出心底最直接的反應。”司徒昭雪將丹藥拿回來,放在手心之中,向眾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