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你又重了不少啊?”皇甫瑾因司徒昭雪說要先訂親的話,心情一直在開心的那頭。看著小白離也覺得這小家夥今天異常的可愛,讓他都忍不住想要親一口。
“吱吱吱……”小白離蹭了蹭皇甫瑾的大掌,對其吱吱吱的叫了兩聲,然後跳到了司徒昭雪的肩膀之上,剛剛的驚嚇被皇甫瑾充滿安全感的手掌撫平,小白離恢複了它可愛的模樣,在司徒昭雪的臉上又心滿意足的蹭了幾下之後,便乖巧的吃著司徒昭雪拿出來的肉幹。還不時因司徒昭雪的撫摸而發出代表著舒服的呼呼聲。
“天狐?它是天狐?這怎麼可能?天狐怎麼會認人為主?怎麼可能……”冰雪看到小白離後,神情便一直恍惚不定,嘴裏也一直的念叨著。
“你居然知道天狐?”司徒昭雪帶著深意的眼神看著對麵一臉恍惚的冰雪。
“我當然知道它,我未進宮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尋找它。”冰雪看著司徒昭雪腿上乖巧的吃著肉幹的小白離,看著它這麼乖巧的模樣,不禁心底打起範,天狐是這麼溫順的嗎?為什麼她以前遇到的天狐都這麼的凶殘?
“為什麼要尋找它?你是什麼人?”司徒昭雪嚴肅的問道,看著冰雪的眼神也變得犀利。
“我娘中了奇毒,他們說隻有天狐的血才能救醒娘親。我是天音派的人,我娘是天音派的長老,卻被人下毒手中了一種奇毒。天音派裏所有的醫者都解不了娘親的奇毒,偶然間我聽到長老們說天狐的血可以治百毒,為了救娘,於是我就下山找天狐來了。”冰雪一直看著小白離,然後慢慢的回道。
司徒昭雪和皇甫瑾一聽到天音派便立即回頭對視一眼,“你怎麼認明你是天音派的人?”皇甫瑾一臉莫名的問道。
“這是天音派的門符,是娘親給我旁身用的,有此符在哪隻要遇到危險,用此符便可求救。”冰雪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塊黑色的木牌。
皇甫瑾也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塊相同的木牌,冰雪在看到皇甫瑾的木牌之後,目瞪口呆,看著皇甫瑾的眼神也不再冰冷。
“師兄!”冰雪朝著皇甫瑾一臉興奮的喊道。
“你是離長老的女兒吧?”皇甫瑾點了點頭後,回想起天音派中的長老,冰雪的容貌明顯繼承了她的母親,相似的五官讓皇甫瑾輕而義舉便猜了出來。
“嗯嗯,我娘就是離情。”冰雪像遇到親人一樣,看著皇甫瑾。
“可是離長老何時中了奇毒的?我上次回門並沒有看到離長老中毒啊?”皇甫瑾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回憶了下道。
“娘是在去年中得毒手,不知道是什麼人對娘下了奇毒,娘就是不肯說出來。口口聲聲說是她應得的。”冰雪想起她娘發作時的淒慘模樣,立即紅了眼眶。
“那你怎麼會進宮當了美人?”司徒昭雪不禁好奇地看著冰雪,實在想不通明明出去找天狐的人,怎麼會跑到皇宮之中當了美人。
“他們說宮中的天狐,所以我就進宮了,可是翻遍了皇宮都沒有看到天狐的蹤影,然後遇到那玉美人將婉兒害死,我這才做了一盤如意糕,讓人送給玉美人吃,毒死她為婉兒報仇。”冰雪一說起玉美人,眼底就立即浮出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