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起案件可能與您有些關係,希望您配合我們調查。”警察打開了車門,示意她跟著他們走。
“路澤,你何必把若萱逼進死路呢。”雍毅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路澤,心裏一陣無奈。“她做的事我無法原諒,本來也就沒有愛情,現在又何必給她希望。”路澤沒有抬頭,而是低頭邊翻看文件邊說道。“就算這樣,林嵐月也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了啊。”雍毅走到他身旁,看著他說道。他對於路澤實在是無奈,隻要和林嵐月扯上邊的,路澤就都完全沒有了理智。“我們會在一起的。”停下手上的工作,路澤抬起頭。
路澤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您好,路先生,您上訴離婚的事情,已經有了答案。您已與陶若萱小姐終止了婚姻協定,您的上訴案成功了。”張律師也十分滿意的給路澤說著,畢竟這樣的女人做妻子,實在是件難過事。“好的,麻煩你了。”
掛掉電話,路澤揚起嘴角,站起身,攬著雍毅走出門。“兄弟,陪我喝酒去。”
就算是個十分成功的男人,在麵對兄弟和愛人的時候,他也一樣像個孩子一般可愛,有著外人看不到的一麵,路澤就是這樣。
“唉,隨你吧。”大概猜到了電話內容,雍毅無奈的撥開路澤的手,徑直走在他前麵。路澤沒有看到的,是雍毅臉上為他欣慰的笑,隻要路澤幸福,作為兄弟的他,一定陪著開心。
“林嵐月,能出來一下嗎?”看著在旁邊不斷使眼色的路澤,雍毅隻好撥通了林嵐月的電話。“有什麼事嗎?”林嵐月對於雍毅還是沒有敵意的,問清楚了地點,也就很快答應了。
“林嵐月。”看到林嵐月走了過來,路澤突然跑過來抱住了她。“路先生,請你自重。”林嵐月還是板著臉怒瞪著他,用力推開了。“林嵐月,我們在一起吧。”路澤掰過林嵐月的肩膀,認真看著她說道。“放開我吧,我們沒什麼好說的。”林嵐月推開路澤的手,轉身準備走。“林嵐月!我愛你!”路澤看著林嵐月將要遠去的背影,追了過去,緊緊抱住她,對她說。
聽到這句話,林嵐月猛地顫了一下。感覺到林嵐月的反應,路澤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你一聲不響離開的時候,我有多迷茫嗎?我的生活裏全是你,你就這麼離開了,要我怎麼辦?”路澤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吸了口氣,繼續說道,“知道你現在過得好,我很開心。可你回來了,給我這樣冷漠的態度,你知道我有多難過麼?”
“林嵐月,我愛你,從很久以前一直愛你,從來沒有變過的愛你!”路澤說著有些激動起來,從後麵慢慢收緊手臂,生怕林嵐月走掉。“路澤,我……”林嵐月試圖掙脫,卻被路澤打斷。“林嵐月,別走了,留在我身邊,好嗎?”路澤用一種接近祈求的態度說道,讓林嵐月心中一痛。“你能不能別這樣,路澤。我們都過去了。”林嵐月還是強裝冷漠的說道,在這幾年裏,她經曆了太多太多,從幸福到悲傷到失去到痛苦,如今她害怕了,她不想再次經曆這些痛苦,所以她寧願不去體驗那些幸福。
“林嵐月,我們重新開始吧。”無視林嵐月冷漠的態度,路澤將她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她。“不可能了,過去的就過去吧。”“過去的就過去吧?那既然可以過去,我們為什麼不能重來!”路澤眼裏有著深深的痛楚,這讓林嵐月心裏一陣揪疼。
“不必了,既然沒什麼事,那我走了。”這次不顧路澤的挽留和拉扯,林嵐月執意的向前走去。留下路澤一個人蹲在原地,默默痛苦。
昏黃的燈光下,林嵐月一個人慢慢的走著,心裏五味交集。“啊呀!”林嵐月一不小心,絆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一個踉蹌。待回過神來,看見路邊蹲著三個人,她正是不小心踩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腳才打了個趔趄的。
“不好意思,是我太不小心了,先生您沒事吧?”林嵐月趕忙去看那個人,卻見那三個人站了起來,一臉痞子樣的看著她。“小姐,怎麼會沒事,我現在都用不上力了。”他死死盯著林嵐月,用油腔滑調的語氣說著。“那先生,我送您去醫院吧,實在不好意思,醫療費都由我出好嗎?”林嵐月語氣盡量溫和下來,平和的對那人說著。
“嗬嗬,不必了,你陪陪我們兄弟三個就夠了。”說著,他伸手去攔林嵐月,林嵐月心裏一驚,轉身朝來的路上跑著,此時的她心裏居然想著路澤能在原地沒走。“走,追著。看她能跑多快。”三個男子迅速追了上去,很快就拉住了林嵐月的胳膊。“跑?你能跑到哪裏去?”一把扯住了林嵐月的衣服,稍一用力,衣服就開線了半匝。“放開我!”林嵐月生氣的拍打著那人的手臂,卻絲毫不見鬆開。
“啊!”突然旁邊的一男子猛地叫了一聲,林嵐月轉頭去看,路澤一拳將那人打倒在地,轉過身來,拉住正在抓著林嵐月的那男子,又是一拳,見那男子猛地栽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臉。路澤將林嵐月護在懷裏,緊緊擁著她,其中一男子從口袋掏出一把瑞士刀,猛地向他倆刺來。
好在路澤身手敏捷,一次次躲過那人的刀,突然,背後的男子也從口袋掏出一把刀,猛地路澤刺去,路澤一手護著林嵐月,無法顧及身後,冷不防被刺到。緊接著身上又挨了幾刀,好在都是小刀,並不致命。但強烈的痛苦和失血的眩暈一起襲來,路澤開始有些乏力,可他緊擁著林嵐月的手卻一點也不見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