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主人有肌膚焦渴症,是小時候落下的病根,是獨自麵對壓力後的表現,所以每天的愛撫不能少,這就叫撫觸傳達我的愛。”
“誰理你!由著你去說,反正我不簽,我要回家。”我再哼。
“要走?那你還倚在我懷裏幹什麼?”他笑眯眯的反問。
“因為――因為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你。”
“好吧,我吃虧一點,讓你占便宜。”他忍著笑意歎息,“這一條可以寫在合同裏,作為對你的福利。”
“聽你這麼說,我似乎不用幹活,每天吃喝玩樂,然後福利一下就行?”我在他懷裏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窩進去。啊,他的心跳聲真好聽呀。
“基本上,你說的完全正確。但名份很重要,你就是我的女仆知不知道?”他鄭重的重申。
“你不怕我有異能嗎?”我答非所問。
“我一點也不怕,那天之所以發愣了一會兒,是一直想問你,聽得到人類的心聲嗎?”他很認真的解釋,“我怕你聽到我的心聲,因為那幾天我一直想著那件事,想著你躺在我房間的白沙發上――”
“停!”我打斷他,“幸好我聽不到人類的心聲,太可怕了。”
“或者你到我辦公室來,我們去那個小房間,我覺得很刺激。”他沉溺於****想象中,男人哪,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那你這三天,為什麼不來看我?”我興師問罪。
“因為我在忙婚禮的事,我很有效率,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待會兒你直接和我去禮堂就行了。雙方家長,賀喜的賓客,宴席,鮮花,婚紗,珠寶都準備好了,我甚至花大價錢請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來,我們可以現場注冊。”
我大吃一驚,“你說什麼?我還沒答應嫁給你,你就自作主張了?”再說,為什麼我的親朋好友,我的親娘和繼父都瞞著我,這兩天沒一個人跟我說過一個字?!太可惡了,到處都是叛徒的出賣。
“我不過是想把女仆合同,變成終生契約,婚姻是一條捷徑。”他抱緊我,“你最好答應,不然我現在把你就地正法,不等洞房花燭了。你別逼我欺侮我,到時候我發了瘋可怎麼辦?”
“你和誰學的?怎麼這麼會賴呀?”他是那樣傲慢強硬的男人,所以耍起賴來格外動人。
“西林。和他學的。”他老實回答,“不過呢,如果你一時難以決斷,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你會特別高興的事,如果你樂得跳起來,就必須答應今天嫁給我,敢打賭嗎?”
我懷疑的凝視了他一會兒,決定賭一把,於是我用力坐了坐,就不信我會跳起來,“說吧,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