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眉是盲的,隻知道自己被丈夫推倒擺弄,以為他要打她,從心底害怕:“硯澤,咱們有話好好說,你下午幫家裏幹活,你是不是累了,我給你揉肩捶腿,你先歇歇怎麼樣?”
“不怎麼樣!”騎住她一條腿壓住她:“我本想好好的睡了你,誰成想你爹娘造孽給我找不痛快,這就不怨我了。一會弄傷你,你別抱怨。”說罷,就去扒她的中衣。
她不想這樣,擰著身子不從:“……硯澤,硯澤,你別這樣,你弄的我好疼,你讓我自己脫吧。”
這樣多有樂趣,讓她自己來就沒意思了:“我要做什麼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她小聲反駁:“……你脫別人衣裳,我可以不出聲,可你在脫我的呀……”
蕭硯澤被氣的笑了,不跟她廢話,幾下後連她的肚兜也剝了,寄眉感覺到涼意,下意識的將手蓋在胸上:“……你要幹什麼呀,我好冷……”
紅彤彤的燭光下,她身上有種讓人瘋魔的誘惑,加上她眼神透著幾分天真和好奇,叫蕭硯澤油然而生辣手摧花的作惡快感。揉著她的軟雪,在她耳邊道:“……好眉兒,咱們一會就熱了。”
寄眉打了個寒顫,瑟縮著道:“你別這樣跟我說話,我害怕……嗚嗚——”被吻的透不過氣。她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這麼把舌頭探進來,實在難受。
而且隱隱覺得下麵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他忍也忍了幾天了,與妻子耳鬢廝磨一番,頓感欲火熊熊,報複似的吮著她的軟雪,落下一道道紅痕。
寄眉吃痛:“……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他從她身上起來,揚臉笑道:“我這就告訴你,我要幹什麼。”說著,去扯她的褲子:“你不裹腳,且讓我看看你下麵這張臉能不能給你贏回一局。”
她完全聽不懂,蕭硯澤是不是中邪了?
硯澤一臉壞笑的去脫她的褲子,寄眉不情願的和他拉扯,終究不是對手,讓他脫了褲子。他得意的笑著去脫褻褲,才扒了一點,忽然臉色一變。
“……”蕭硯澤充血的腦仁,一下子冷靜下來,臉色登時煞白。
寄眉噘嘴道:“我才墊好的,歪掉的話,娘說會弄髒被褥的。”
“……你、你來月信了……”他發熱的情欲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頂涼到腳底。
“是啊。”她眨眨眼:“怎麼了?”
他蕭硯澤究竟走了什麼背運?累身累心的折騰了這麼久,結果能消火的陸寄眉居然來癸水了,一個月那麼多日子,她偏偏在他需要的時候來:“……第幾天了?”
“昨天來的。”
就是說至少在丈人家的日子別想了。可一旦回到蕭家,他哪裏還需要陸寄眉來填補空虛:“陸寄眉,你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
她委屈死了:“我、我怎麼和你作對了?”
蕭硯澤也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可連番遇到不順心的事,他實在憋氣,從她身上滾到一邊趴著,恨道:“你們陸家就沒好人!你爹要我出銀子修路,我不出,他就變著法的整治我,先帶我出城折騰,今天又讓我搬木頭做苦工!我尋思回來找你樂一樂,你又來了月信!”
寄眉糾結的問道:“我不來月信,你要跟我怎麼樂呀?”
“……”他正憋的難受,唇紅齒白的嬌妻靠過來無異於雪上加霜,他惱的拽過被子蓋到她臉上:“沒事了,睡你的覺去罷。”
寄眉‘哎呀’一聲,扯開蒙在臉上的被子,坐起來去摸被她脫掉的肚兜和中衣。蕭硯澤瞄著她全無遮掩的身段,斥道:“陸寄眉,你能不能把衣裳穿好?”
“……明明是你脫的。”她小聲嘟囔著,摸到要穿的肚兜,自己套好。
有得看,沒得吃,蕭硯澤痛苦的直蹬腿。要是在嫿兒她們身上碰到不方便的時候,可以以手口代勞,但陸寄眉不懂事,用別的法子代勞,她全無技巧,極有可能弄傷他,所以不能嚐試。
寄眉就聽他在一旁唉聲歎氣,十分痛苦。一頭霧水的問道:“相公,你是今天累的難受嗎?”
“……”
她道:“哪裏累,我給你捶捶吧。”所以能不能消停一會。
“……”
“硯澤,你睡著了嗎?”
他不想這樣放過她,得讓她侍奉他這個做丈夫的:“我累了一天,腰酸背疼,你快給我捶捶。”
寄眉摸過來,開始給他捶肩:“我以前常給我娘捶肩的,她都說我捶的好呢。”
蕭硯澤心道,瞎子除了做推拿還能做什麼,回眸見她嘴角帶著笑意,似乎從心底願意侍奉他,於是沒有口出惡言:“嗯,捏的是不錯。今天可累死我了,這麼折騰女婿,我以後可不來了。往後,你願意回娘家就自己回來罷,我不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