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直下到後半夜漸漸停下。天剛放亮,蕭硯澤就醒了,四下安靜的能聽到屋簷的滴水聲,仿佛一滴滴落在心尖上,癢的他根本睡不著。

她還睡的實,由他擺|弄,全無抵抗。他分開她的腿,見那處漿壇一般的泥濘,浸|潤了一晚,這會很是濕|潤,正方便他。蕭硯澤在她柔軟處摩了幾下,弄得她低低呻|吟,像是要醒過來。

他希望她醒來配合她,俯身吮著她的小|嘴,笑著喚她:“天亮了,快醒醒。”

寄眉睡夢中隱隱聽到丈夫喊自己,可她實在累,好像從骨頭縫裏透出一股疲倦,所以想偷個懶,明明聽見了,隻做沒聽到,想翻個身繼續睡。可一動,才發現腿被他擎住了,根本動不了,她不滿的哼了哼,迷迷糊糊的想,算了,不動了,這樣繼續睡吧。

她能感到他又在摸|摸索索搞鬼了,腿|間像昨晚一樣頂|進去了什麼,這時就聽他在她耳邊悄聲道:“你不醒,可別怪我這麼對你。”話音才落,就在她身體內緩緩動了起來。

寄眉暗暗在心中惱道,我醒不醒,你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願意鬧就鬧你的,我睡我的。於是繼續裝作沉睡,手擱在胸上,閉眼躺著,哪怕那裏熱|辣|辣的作痛。

蕭硯澤體恤她,怕她受傷,初時隻敢慢慢的磨著,漸漸的覺得裏麵有更多的溫熱了,才敢加快動作,幾經進出,她也有反應,喘息聲漸重,緊緊裹著他,硯澤情動,大力送了幾下。撞得她口中呻|吟再忍不住,泄|出聲來。

“……硯、硯澤……”寄眉春吟道:“你又做……做什麼?”

見她醒了,他高興的吻了她一番,卻不回答她的話。抬起她一條腿吊在肩上,沒方才那麼溫柔了,次次盡|根。

寄眉覺得自己被火熱的塞滿了,說不出的滋味,明明難熬卻又期待。忽然明白,身上疲憊的酸痛全是因為這個,不由得退卻了:“硯澤,快停……”話還沒說完,隻覺得自己氣息短促,說不出話的皆成了呻|吟。慢慢的酥|麻感聚集在腿|間一處,炸開一般流向全身,她再沒力氣了,渾身放鬆軟成了一灘泥。

蕭硯澤感到她甬道緊鎖,嫩|肉|緊緊裹住他,險些把持不住,暗暗咬緊牙屏住呼吸,沒有泄|出。見妻子因為春潮,雙頰緋紅,顰眉咬唇,羞|態可愛,便拿起她的手,輕吻她的指節,下|身又緩緩而動。

他一動,寄眉隻覺得身體內一凜,才到巔峰的身體根本受不住,仿佛要哭出來似的求饒:“不行……快停下……”硯澤便抱住她的嬌|軀,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堵了回去,直吻的唇都麻了,她也不那麼掙紮了,才放開她,喘著粗氣道:“眉兒,乖,給我好不好?”

寄眉咬著指節,鳳目迷離,啜泣著點頭,伸手環他的脖頸。硯澤喜不自勝,與她激吻,次次抵她深處,寄眉抬起雙|腿,盤住他的腰,迎合他,使得硯澤情|欲大動,不舍得就這麼要了她,盡可能的拉長歡愉的時間,最後她那裏再度收緊,聽著她痛苦又舒慰的吟哦,他大送了幾次,才鬆弛下來。

寄眉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眼角帶著淚,鼻尖微微發紅,不住的倒氣。等他從她身上離開,怕他再來,緊緊的合攏腿,側身背著他躺到一邊去了。

硯澤見她這個樣子,從心底發笑,將她抱過來,吻著她的耳|垂笑道:“你要躲到哪裏去?分明喜歡的緊。”抓過她的手,讓她去摸身下的褥子:“這麼大一塊都被你淋濕|了。”

寄眉一副犯了錯的模樣道:“……不怪我……我控製不了,你一動,我就……就……”蕭硯澤本是戲弄她,卻被她不知事的辯解弄的春|心又動,摟過人狠嘬了幾回嘴:“你是要引誘我在死在你身上。”

她不敢再說什麼了,這一遭已經累的喘氣力氣都沒有了。硯澤揉著她的軟雪,低語調笑:“我看你雖然不知道咱們在做什麼,卻很喜歡。”

寄眉道:“……有疼的時候,也有舒服的時候……我喜歡舒服的那會……”

她懵懂無知,不懂羞怯,一番話挑逗的硯澤丟盔卸甲,又來吻她,氣喘籲籲的啞聲道:“那我再讓你好好歡喜歡喜……”

寄眉推他,告饒了:“別來了,我已經疼的,恐怕今日下不了床了。”

硯澤念在她是自己妻子,又是初試**的情況下,不得已打消了念頭,略顯掃興的捋著她的發絲道:“好吧……”

她‘感謝’他放過她一馬:“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