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告訴任何人,自己會來本市,會不會他本來的目標就不是這兒?”我想了想問他。
“有這個可能。但是根據顧家遠的領導說,顧家遠的性格單純靦腆,因為單親家庭和在殯儀館工作的原因,他基本上沒什麼朋友,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按道理不會不告而別,他也很少上網,基本上排除了網友相約的可能……他的領導說,顧家遠這樣倉促的離開,肯定發生了很重要的事。他回想過,顧家遠的走的前一天,接過一個電話。”
“電話?”
“是,那天大概是五點多,顧家遠準備下班的時候,有一個男人打電話問顧清在嗎?接電話的職工告訴他,顧清已經過世了。那個男人就掛了電話。”
“你不是說找顧家遠的嗎?”
“是,你聽我說完。那個男人掛了電話之後沒多久,有一個女人打電話過來,問顧家遠在嗎?因為顧家遠別說女性朋友,就連朋友都很少,所以接電話的人印象非常深刻。”
“知道電話從哪打來的嗎?”
“我們調查了,第一個男人的電話是從本市一個報刊亭的公用電話打過來的,第二個女人的電話是個不記名的神州行。”
又是不記名電話……
“那號碼……”
孫浩很清楚我要問什麼,“和何爍死前接到的電話,不是同一個。”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凶手準備充分,就是這根本就是兩個案子?”
“我也是這樣想的。”孫浩說。
“但最起碼,打電話找顧清的,是本市人,或者打電話的時候在本市。”
“這大概是唯一的聯係了。”
“那……”我頭都開始疼,想了又想,“那個接電話的人,接不記得當時顧家遠接電話的表情?”
“電話在辦公室裏,他記得當時顧家遠接了電話以後,就叫了一聲,然後聲音壓得很低,他隻隱約聽見,顧家遠問對方,真的嗎?你確定嗎?然後沒說兩句,就掛了電話。”孫浩停頓了一下,“顧家遠離開殯儀館的時候,非常興奮。他不是一個喜形於色的人,所以很多人看到都問他,有什麼喜事。他沒有回答,隻是擺擺手,興高采烈的走了……那是殯儀館的人最後一次看到他,六月二十七號晚上。”
“你說他叫了一聲,叫的什麼?”
“啊。”
“什麼?”
“啊。”
“什麼啊!”
“他就叫了一聲,啊!”
我可以想象到,孫浩在電話那端是如何吹胡子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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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出版的事,搞的人焦頭爛額。書名已經確定了,第一個故事《鬼臉》更名為《陽光下的毒刺》……我不想發表意見,書名改了,作者名改了,書的內容估計還要繼續大改……和一開始的構想相差的越來越遠。可能我就是那種不識抬舉的人,一直夢想著能夠出版,可真到這麼一天,好像也沒什麼可高興的。
據說,這就是市場和現實。
笑,好在作者還是7和殺。
大家還是要多多發言鼓勵俺們啊……出版的路太難走了,淚流滿麵。(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