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當時在班裏引起了不的轟動,所有人都在揣測,洛陽究竟犯了什麼事,值得軍警兩方這般興師動眾。
有人他是大隱於市黑|道梟雄,也有人他某邪教的領袖,在課堂上宣揚封建迷信思想,便是最好證據,的還有板有眼的,但真相究竟如何,沒有人知道。
自從那以後,我也再沒見過洛陽。
再一次聽聞洛陽的消息,已是一年以後,他被定性為叛國分子,有關他的通緝令貼滿了街頭巷尾,仿佛整個國家機器都在挖地三尺的找他。
但奇怪的是,國內外沒有一家媒體報道他究竟犯了什麼事,也沒有任何有關於他的後續消息,不知最後被捕沒有。
幾年過後,大災變來臨,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動蕩,這件事情也漸漸被人類社會所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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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掛著軍方牌照的6地巡洋艦駛進了京畿城郊的一座大院,從那隻有門牌號沒有單位名牌的大門,洛陽知道這裏是軍方而不是警方的地盤。
車輛在經過長達幾分鍾的盤查之後,才得以放行。
行道兩側栽種著合抱粗的法國梧桐,樓房則都是八十年代的老舊建築,整個地方給人一種森嚴、肅穆的感覺。
車輛在二號樓前停了下來,洛陽跟著那名掛著總參謀部臂章的大校軍官下了車。
會晤是在一個密閉的房間內舉行的,連窗戶都沒一扇,隻有一麵巨大的單向鏡,而且四個角都安裝有攝像頭,洛陽一進去就感覺很不舒服,像是被帶進審訊室的犯罪嫌疑人,冰冷的鐵桌對麵坐著一個頭稀疏的老人,背有些駝,帶著一副老花眼鏡,從那神情氣質,洛陽就可以猜出,他是搞學術研究的,這類人他見得太多了。
老者沒做任何自我介紹,想來他的身份對普通人而言,都屬於絕密性質,禮節性的握手之後,便開門見山的道:“請你來,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謝謝。”洛陽稍微側過身子,接過那名大校軍官從旁邊遞來的一次性水杯,而後與老者道:“您問吧。”
“你是不是經常看見一些不幹淨的東西?”老者問了一個隻要是正常人都會覺得莫名其妙的問題。
“此話怎講?”洛陽卻沒有表現出明顯的錯愕,隻是眉頭微微皺起了一絲,似乎對這個問題諱莫如深。
“我也不繞彎子了,就是常人所的鬼。”老者抬手捋了捋稀疏的頭,言語更加直接了一些。
洛陽神色複雜起來,端起紙杯抿了一口,試圖掩飾自己的內心,但被老者如炬的目光盯著,並沒起多大作用,於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對,我是經常看到一些正常人看不見的東西,但我不認為那是什麼可怕的東西,也不是普通人所理解的鬼,隻不過是外界電磁訊號對自身腦電波造成幹擾,從而產生的一些幻覺罷了。”
“我讀過你那篇關於鬼神的論文,見解很獨到。”老者顯然提前做了許多工作,對洛陽的情況了如指掌,“但你確信你的推斷是正確的嗎?”
“我自己能看見,所以我相信,而且從基因層麵看,神是完全有有可能存在的。”洛陽完,又遲疑了幾分:“隻是缺乏實驗結果作為依據,也沒有確鑿的曆史證據。”
老者終於把那幾根散落下來的灰白頭捋到了頭頂,道:“科學的盡頭是哲學,哲學的盡頭是神學,其實也沒錯。”
“您是認同我的法?”洛陽聽出了老者的言外之意。
老者沒有明確表態,道:“若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能夠接觸到連接科學和神學之間的那根樞紐,你願意嗎?”
洛陽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但禁受住了這巨大無比的誘惑,試探性的問道:“為什麼是我?”
“你如果願意,以後自會知道,若不願意,我能與你講的也隻有這麼多了。”老者端起手跟前的一次性紙杯喝起水來,不再多言。
洛陽稍作了一番思忖,但他並非優柔寡斷之人,在老者放下紙杯之前,便點頭做出了答複。
隨後一個文件袋便由那大校軍官手中遞了過來,他道:“這是保密協議,你要想參見這個項目,便把這個簽了,協議內容有些苛刻,但沒辦法,這個項目被中央列為絕密,你若不能接受,我這就送你離開,今的事情你就當沒生過,出去之後不要到處亂講,若是簽了,便要嚴格遵守,否則我們會采取相關的保密措施。”
“保密措施是什麼?”洛陽從文件袋裏抽出那份打印在紅頭紙上的保密協議,隨口問了一句。
大校軍官未作回答,隻是跟個木頭樁子似得站在背後。
這種冰冷的沉默,讓洛陽覺得背上涼意陣陣,頓時就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