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勝挫折
一個人的失敗,往往並非是因為他缺乏智慧、能力,機會或才智,而在於他沒有全力以赴,不能充分排除障礙,戰勝挫折。
挫折是普遍存在的一種社會心理現象,任何人的一生部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因為客觀事物不僅紛繁複雜,而且在不斷地發展變化著,人們對它的認識需要有一個不斷加深的過程;同時,要達到目標也要有一個積聚力量、創造條件的過程。所以在這些過程中碰到困難是很難避免的,總會遇到一些障礙和幹擾。
當我們的事業遭受挫折時,自己應當分析產生挫折的主客觀因素,通過傾訴或其他宣泄方式疏導自己的消極情緒,從理智上感謝這些困難,因為困難能更加促使我們走向成功。
挫折既是壞事,又是好事。挫折一方麵使人失望、痛苦,使某些人消極、頹廢,從此一蹶不振,或引起粗暴的消極對抗行為,導致矛盾激化,還可能使某些意誌薄弱者因此失去對生活的希望,造成嚴重的人身事故。
另一方麵,挫折又給人以教益,使犯錯誤者猛醒,認識錯誤,接受教訓,改弦更張;它能砥礪人的意誌,使之更加成熟、堅強;它還能激勵人發奮努力,從逆境中奮起。
排除挫折時,援助常常來自外界,不要羞於開口,而錯失可以尋求的幫助。“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拒絕或忽視可能的協助,隻會導致失敗。
你應積極地思考,誠實地提出你的問題,傾聽別人的回答,廣求建議。這樣,你將會發現,別人是多麼樂意幫助你,你的問題也就可以順利解決了。
二、高峰體驗
現在我們再來談另一個危機。這是肯薩斯州托佩卡鎮的本·富蘭克林所麵臨的危機。在這兒提出這個故事,為的是要說明“你認為你行,你就行”這個觀念的力量,尤其是它配合精神的時候。在1972年元月號的《標杆雜誌》上,本·富蘭克林說:
在我18歲的時候,山和我作對起來。
在那以前,我一直是山的主人,登山一直是我最大的喜好。
每年夏天我都要爬山,而每半冬天我夢想著在下個夏天我又要去登山了。
但是1963年4月14日,我從山上摔了下來。我帶著科羅拉多大學兩名一年級學生去爬山,我攀登一處垂直麵,我的繩子磨到了一處崎嶇的突出麵,繩子斷了,我仰跌下去,跌到有七層樓高的峽穀下。
我感覺好像飄浮在黑霧中。在疼痛中所能想到的是:我的繩子是怎麼一回事?我的繩子出了什麼問題?我的同伴驚慌急迫地降到我身邊來,他們的聲音隱隱地傳到我的耳中。
等到救援隊帶著擔架到來的時候,我已經昏了過去。我給綁在擔架上,帶下峽穀,抬上救護車,車子高速尖叫著飛馳到丹佛。
外科醫生把我碎裂的骨盆拚湊起來,又辛苦了4個小時,把我斷成四塊的背脊骨組合起來。接著又經過了好多天加護醫治。在疼痛減輕之後,我逐漸恢複了知覺,但是精神上的痛苦開始了。
蓋在我身上的被單不會移動。我可以轉動我的手指和扭動我的手腕,但是極為驚恐下,我發現自腰部以下的我已經死掉了。失掉了那雙曾經支持我登山的腿?這事怎麼可能發生!
我憤怒。那雙腿是我的,它們以前在我的指揮下可以移動。
我殘暴地試著要找到一些可以收縮的肌肉,找到一些可以穿透被單下死寂身體的神經。我轉動我身體內每一根情感組織,傳達意誌,以使我的腿能夠移動,但是毫無反應。
我掙紮著要找尋恢複的希望。好多天過去了,我的腿部肌肉開始萎縮。我開始祈禱——絕望地祈禱。我在這種極度沒有希望的危機中把自己交給上帝。夜間在我的病房中我對他說話:“您知道我要能再度行走,但是我做不到。我已經沒剩下什麼了,親愛的上帝。我已經盡我所知道的方法努力試過了,但是隻發現我的意誌毫無作用。我的意誌如果達不到這個目的,那麼讓您的意誌來完成我的目的吧。”
我慢慢放鬆而沉沉入睡。這是自從失事之後,我第一次嚐到平靜入睡的安寧。太美了,我無助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在我把一切交給上帝的祈禱之中,我接受了失事的事實。在這樣做之下,我放棄了我的意誌而聽從他的,我不需要再戰鬥了。
第二天晚上我居然可以扭動一隻足趾。
足趾真的動了嗎?或者那隻是搖動的影子?
我極度驚奇地注視著被單的那一點,害怕再試一次。然後,非常小心的,我又試了一次。
被單再度移動了。我爆發出極度的快樂聲,大笑大叫。一位帶著一臉關注的護士衝了進來。我要親她,她立刻跳了出去。
我大聲禱告感激上帝,感恩的淚水流滿了一臉。
從那晚以後又過了好幾年,但是我的快樂繼續不斷。我現在仍然部分癱瘓,但是在輪椅上隻坐了一年,我就進展到綁上腿支架,拄著拐杖走路了。我從大學畢了業,跟我父親工作。我父親是安排演講的經紀人,我拄著拐杖走遍了全世界。
我為我所走的每一步感謝上帝。我甚至於感謝那座山。因為就是經由那一次事件,我發現了比登山還深的歡樂。我為我隻在18歲就發生事故而感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