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牙齒深深地沒入墨黎的肉裏,殷紅的血液從牙縫間流溢而出。劇烈的疼痛刺著墨黎的神經,促使墨黎難以忍受的大叫了一聲,本能的回應了小女孩一口。隻不過當時條件有限這一口咬的不是脖子,而是…胸部!這個部位的詳細情況是我拒絕描述的地方。
一番爭鬥之後。墨黎和小女孩都筋疲力盡得平躺在厚厚的枯葉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小女孩雙手緊緊的護著胸部,淚水綻放在她那楚楚可憐的臉上,口中模糊的不停念道“沒了…沒了…沒了…”
墨黎慢慢的坐起,咧著嘴摸著脖子上血肉模糊的傷口,幽怨的看著小女孩說“你說你為了一個蘑菇至於嗎?”
小女孩一動不動的躺在枯葉上,淚流無聲,,淚痕婆娑的樣子讓人不禁憐惜。小女孩麵無表情的看著墨黎,斷斷續續的說“你…你…你玷汙…了我。”音落,小女孩傷心的閉上了眼睛。
“我...我知道我不該咬你那裏。但是當時情況太混亂,我…我其實不是故意的!”墨黎眼角的餘光瞄向了小女孩還沒發育的胸部,臉上不禁一紅。
雖說才十多歲的小孩,但是多少也明白胸部是女人的神秘部位,神聖不可侵犯。小女孩說他玷汙了她也是有道理的,但是小女孩認為的卻恰恰不是這個意思。她母親那句含糊的話釀成了現在的誤會,在懵懵懂懂的孩童期向成熟跨進的階段,相對於墨黎和她來說卻是一個美麗的意外。
一股小風輕悄悄地從墨黎和小女孩身邊流過,衝散了那如煙靄般堆積的血腥味。
不知過了多久,小女孩終於平靜下來了,胸前那醒目的殷紅,雖然被遮掩著,卻無法擋著那外露的血腥。
“我都不知道我咬你那裏了,都沒感覺的。”墨黎為緩解尷尬的氣氛,沒話找話瞎說了一句,卻不知是作繭自縛。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胸是麼?”小女孩雙眸突然迸射出冷冷的幽光,如萬年不化的冰山般寒氣逼人。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墨黎茫然失措,唯唯諾諾的不知該說什麼。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小女孩冷哼一聲。淡藍色的氣體嫋嫋升起,周圍的空氣瞬間驟降了好幾個度。
墨黎緊張的看著小女孩身上升起的淡藍色鬥氣,畏懼的道。“我…我的意思是我對你的胸沒有興趣。”
小女孩目露凶光,忽然變得很憤怒。“你!你侮辱我!”
“不…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我真的沒有惡意。”墨黎急忙揮手否認,畏懼的看了小女孩一眼,接著說“我不會說話,越說越亂。你到底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先告訴我,你叫什麼?”
“我…我叫墨黎。”
“墨黎?好,原諒你也可以,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小女孩淡淡的說著,眼眸凝望著墨黎。
墨黎臉上閃過一抹喜色,問。“什麼條件?”
“保護我一輩子!”
冰族規定;第一個與冰族女子有親密接觸的男子,或者成為終生伴侶或者保護其女子一生。
小女孩幼稚的認為墨黎拿走了她的貞操,但又不能和一個沒有感情的男人隨意結婚,所以才讓墨黎答應她保護她一輩子。
墨黎沉默了。之所以沉默,因為答應這個承諾就意味著要承擔這份責任,而對於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來說,責任這個話題太過於沉重,責任也不是他現在能夠承擔的。
片刻後,墨黎微笑的說“好,我答應你。我會保護你一輩子!”一個從來沒有修煉過任何功法的小孩向另一個見了一次麵的小孩做出保護一輩子的承諾,不知道是荒唐還是命運本來的寓意。
“恩!”
小女孩聽到墨黎的承諾,臉上瞬間綻放出如煙花般璀璨的笑容,絢麗而又優雅。
墨黎將散落在枯葉上的蘑菇一一撿起,拿著那株紫色的蘑菇對小女孩說“給!這株紫色蘑菇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小女孩微笑著說“謝謝你!”她雙手接過蘑菇,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裏,對墨黎說“我叫端木雅寒,來自冰海。”
“端木雅寒,端木雅寒…”墨黎念了幾遍,隨即一笑,道:“這個名字真好聽啊。”
端木雅寒則沉默不語。
墨黎和端木雅寒因為一個小小的誤會給對方留下了傷。這個傷注定會成為永恒的傷疤,是難以磨滅的烙印,是上天對命運的安排,是無法改變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