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各自躺在床上,誰也沒有觸碰誰,心裏,想著各自的心事,我也猜到如果怡心這麼做,他的父親一定不會輕易饒恕他的,如果無憂堡的秘密被外人傳了出去,對無憂堡的聲譽與生意,一定都是致命的打擊,在外人的心中,無憂堡是一塊樂土,這裏的當地人因為有了這個無憂堡的存在,他們的生活才得以安居樂業,他們以養最美麗的花為工作,以把這些花製成藥救命治人為驕傲。誰都沒有猜到真正的無憂堡竟然是一個製毒的地方,這裏的薏人,就是被那種美麗的花製造出來的藥物所控製的,變成了可怕的植物人。
而這裏的人們,就是製毒的工具,他們間接的也害了許多的人。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恐怕,這個地方,也就毀了。
怡心與甜心一夜沒有睡,就這樣想著自己的心事,一直到天亮,怡心起床,望了一眼開始頻頻打瞌睡的甜心,輕輕的把被子為她拉上,給她端正了一下睡枕。
“睡吧,我去找爹爹說,你在這裏躺著吧,祝你做個好夢。”吻了一下甜心的額頭,怡心匆匆離開了房間。
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家,此刻,正穩穩的端坐在正堂之上,他雖然五十幾歲,可是身板相當的硬朗,他正在端著手中的荼,細細的聽著兒子怡心小心翼翼的講話,旁邊,是他的女兒怡情不憤的神情。
“才不是那樣的呢。你在說謊。”怡情聽到怡心袒護著甜心,告訴爹爹說是甜心是來找他的,而由此被怡情所誤會,不禁開口辯解。
“那個女人開始並不知道你也在這裏的,她分明是女扮男裝來戲弄我,事情發展到後來才知道自己闖了禍,正巧你們相識,所以你才替她講情的。事實不是你所說的那樣,你怎麼可以為了那個女人欺騙爹爹。”怡情一想到那個女子女扮男裝,不僅騙取了她的感情,更貶低了她的智商,不禁心中鬱悶,這口惡氣,不能就這樣算了。
她向父親如實的稟報,讓父親為她爭取一個公道。
怡情的父親皺了皺眉,臉上一股威嚴之氣,嘴角輕輕一抿,表示了他的不開心。“情兒,如果有話,聽你哥哥把話說完,這個家裏,除了父親,你要聽你哥哥的。”怡老爺子做事情一向是個製度嚴明的人,他百年之後,整個無憂堡就會交到怡心這個唯一的繼承人的手中,他不希望怡心的威嚴受到別人的挑畔。
怡情閉上了嘴,不敢反駁父親的教訓。
怡心看到父親為自己說話,心中暗暗的放下了些心。早就猜到怡情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甜心的,所以,她的反對是在怡心的預料範圍內的,不過隻要怡老爺子支持自己,這件事情,就容易多了。怡心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心中明白甜心至少安全了。
怡老爺子看著怡心的笑意與怡情的憤憤不平,臉上並沒有多少太大的波動。
他輕輕的托起手中的荼,放在嘴邊抿了一口,然後問怡心道:“不過就算她不是存心故意的,是因為來尋找你而讓情兒誤會的,但是,她畢竟知道了無憂堡的秘密,所以,她從此以後隻要不離開無憂堡,我可以向你保證她的安全。”怡老爺子雖然可以支持怡心,但是,危害到無憂堡的一點點可能,怡老父子都不會讓他發生的,所以,這個女孩可以留在無憂堡從此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想要離開半步,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