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和‘錢哥’剛進三叉山,常常受到別的強盜欺負。李天然比我們加入三叉山早很多,已經是一個強盜小頭目,他也是從太平鎮出來的。知道我和錢哥的來曆後,對我和‘錢哥’照顧有加,是我們免受欺負,還教我們功夫。我和錢哥的功夫大半都是他教的,我們兩個簡直把李天然當成了恩人、師傅!”蠻牛道。
蠻牛的聲音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三年前,我帶李天然來我家裏喝酒。這是我第一次帶三叉山的人回家。我已經把李天然當做我最好的朋友、大哥。”
“李天然那混蛋不是人!他根本就是一個畜生!”蠻牛憤怒吼道。
王天和王飛靜靜地聽著。
“那天,義母為我和李天然燒了幾個小菜,李天然喝了很多酒,我也醉醺醺的。這時,義父和小茹回來了。李天然那混蛋當著我的麵竟然要強暴小茹。”蠻牛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什麼?”王天和王飛猛的站起身來。
強暴婦女是華夏大陸共不齒的。就是在華夏大陸的監獄裏,強奸犯和小偷也是最沒地位的。
雖然早就猜出李天然可能做了什麼對不起蠻牛的事,可萬萬沒想到這李天然竟要當著蠻牛的麵強暴小茹。
“義父義母認出了李天然的身份,義父罵他‘畜生’!去阻攔他,還給了他一個耳光。他竟然一掌打死了義父,義母被氣得當場吐血而死!我上去跟他拚命,我們戰鬥的餘波傷到了小茹,再加上小茹親眼看到義父義母枉死。雙重刺激之下,小茹從此就變成了一個瞎子!”回憶起往事,蠻牛錚錚鐵漢也不由留下了淚水。
“李天然的身份?”王飛疑惑道。李天然能有什麼身份。他是三叉山的強盜蠻牛早就知道,不能算是什麼身份!
“你們知道這李天然是誰嗎?”蠻牛自顧自說道。
王天和王飛疑惑的搖了搖頭。
“義父義母曾經說過,他們有一個兒子。在他十五歲那年,強暴了一個隻有十四歲的少女。事情敗露後,義父親手剁了他一根手指,把他趕出家門。當時他大罵著,說是一定會回來報仇!”蠻牛大聲道:“李天然是我義父義母的親生兒子!從我入三叉山開始他就知道我的身份。不讓別人欺負我、教我武功,全都是騙人的,都是他設的局!”
王飛和王天都是一驚。弑父!氣死母親!強暴義妹!簡直禽獸不如!
“蠻牛!你和小茹是怎麼逃掉的?”王飛輕輕地問道。
“李天然那時已是後天中期,我遠遠不是他的對手!我的功夫都是他教的,是錢哥救了我!”
“錢哥?”王飛腦海裏浮現出那個黑黑的小個子!對比他功夫高很多的王天,雖然客氣,但不謙恭!
蠻牛道:“是的,錢哥那時剛跨入後天中期來找我慶祝!看到這裏的情況,他二話不說的幫我,和我一起聯手擊退了李天然!所以,即使他現在已不是我的對手,錢哥仍然是平時唯一敢打罵我的人!”
“擊退了李天然,錢哥怕三叉山報複!便和我組成一個強盜團夥!隨著近兩年我們的強盜團夥越來越大,我才敢又回到這裏來住!”
王飛從桌子上拿起酒壇,在三人麵前的大碗各自斟滿。
蠻牛再次端起麵前的大碗,一飲而盡“我做夢都想殺了李天然那個畜生!可是錢哥說李天然殺不得,李天然怎麼說也是三叉山的一個小頭目。殺了他,三叉山就算為了麵子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飛和王天也明白,像強盜這種組織,他可不跟你講道理。如果殺了他們的人,讓你自己單獨償命都是輕的!
“哥哥!菜好了,你來端一下!”小茹的聲音從廚房傳過來。
“好!我馬上來!”蠻牛應道。
“蠻牛,我和你一起去!”王天也站起身來。
王天跟著蠻牛一起去了廚房。不一會兒,四熱四涼八個菜就端了出來。桌子上散發著誘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