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打算的很好(1 / 2)

今晚還不錯,床上的人翻了幾個身後,就老實了,樊文俊也就沒有再動用迷香。但是,他輕輕的打開衣櫃門後,還是揚手往床上發了一枚細如發絲的銀針,封住了她的睡穴。

出了衣櫥以後,樊文俊先走到供桌那裏,才看見自己的靈牌前,多了十枚銅板。這就是她給自己的推磨錢?他噗嗤笑了出來。動手解開包袱皮,看見裏麵是幾百枚銅板,回身看看床上的人。

這次自己再拿走的話,她會怎麼樣?又會哭個昏天地暗的?可是,這次不能再拿了,樊文俊仍舊把包袱縛好。不是他不忍心,實在是有點點的怕,怕她真的說的出,辦得到真的把自己的牌位塞進鞋子裏。

即便是自己並沒死,但是牌位也是代表著自己呢,被塞進鞋子的話,心裏會覺得膈應。這個女人啊,哎,樊文俊歎了一口氣,轉身到床邊,坐在了床沿上,看著熟睡的人。

自己這張床,還真的沒有別的女人上來過,她是第一個。但是,她不是自己喜歡的,也不是喜歡自己的,兩個陌生的半點關係都沒有的人現在卻成了夫妻?好荒唐啊!

大勇好像說這女子有心儀之人,那人還是個窮酸書生,她爹當然不會允許那樣的事發生了。這樣一想,樊文俊忽然有點同情床上的女人了,居然有那樣一個絕情的爹,情願自己的女兒來做寡婦!

不過,這女人也挺有趣的,嫁來時沒哭,還挺精神的。銀票不見了,才哭的那麼傷心!

“你呀,現在睡在我的床上,是我的妻,就安生點吧。倘若不是這樣,你給本少爺提鞋,本少爺還瞧不上呢。”樊文俊說著,忍不住伸出手指,又去戳那人兒的白嫩額頭。

他覺得這個女人,不塗胭脂不抹粉的,看上去倒也不是很讓人討厭。隻不過,想著這樣一個女人根本就沒打算留下,心裏覺得怪怪的。不知道為什麼,想不明白也懶得想,起身拔掉她身上的銀針想回密室,看見桌上依舊燃著的蠟燭,不由得皺皺眉頭。

本想不管,但還是進衣櫥前,還是一揚袖子,隔空扇滅了蠟燭。這屋子裏多個喘氣的,也不錯,隻要不是那邊安排過來的就行,不然絕對不會對她手軟,樊文俊忽然就這樣想。

當夜,樊文俊就睡在了密室裏。

第二天一早,樊文瑞醒來第一件事,就是上去看那個人兒,見到滅掉了蠟燭會不會起疑心。還很想看看,那些銅板,沒有消失她會什麼反應。

打開衣櫃後壁的開關後,看見床上的人居然還在睡?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娘和老夫人那邊都說不用她去問安的,但是那也不代表就可以睡懶覺啊?

又站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床上的人伸個懶腰後,坐起身,揉揉眼睛打個呼哈。“哦哦,居然沒丟?居然還在?”床上的人看見供桌上的包包還在時,那叫一個興奮,那叫一個激動啊,匆忙下地拖著鞋子就撲到供桌前。

先打開包袱抓了抓裏麵的銅板,然後做了一個讓樊文俊膛目結舌的舉動,她拿起牌位放到嘴邊吧嗒一聲親了一口!

“嗬嗬,這才乖啊,什麼時候你心情好,暗示暗示我,那個銀票到底在哪裏哈。”小菲蠻開心的跟靈牌開著玩笑,她是一點沒覺得這玩意瘮人,不過是塊寫著人名的木頭板罷了。

隻不過,穿到這個朝代來,沒有人跟她聊天啊,再不找個方式解解悶兒,會悶死的!

東西沒丟,小菲心情超級好,一得意就唱起小曲,還在屋子裏扭起屁股來。衣櫥裏的人嘴角直抽抽,至於高興成這樣麼?幾百個銅板而已啊!真是的。

不過,想起剛剛她親了那牌子,樊文俊不由自主的抬手就摸摸自己的唇,臉沒來由的發燙,心裏暗罵。“臭女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廉恥啊?”

還有,她又唱又跳的都是什麼啊?不行,還得叫大勇去查查看,這女人別是真的有瘋病吧?樊文俊覺得有這個必要!

本想回密室離開的,卻聽見屋裏的女人跟丫頭的對話。不由得,又停下好奇的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