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空走過去,看著他們如此排斥他,心裏十分不爽,看看多輪,突然想到,上次在老狐狸那,篝火旁,自己用石頭砸他的事,心裏一陣好笑,真不知,那時,自己在想什麼?
明明那時,沒有現在的記憶,卻還是要做那麼偏激的事兒。
看看兩個鬼差,低著頭,看也不敢看他一眼,隻能假裝一聲咳嗽,然後道“你們出來的還真早!”
多輪抬頭看看左晴空,又把頭低下,賠笑著,“老大笑了,我們職責所在!”
左晴空知道,跟他們可氣沒什麼用,語氣溫和,直接道,“多輪,多路,我找你們有事兒,需要你們幫忙!”
多輪,多路互相看看,難怪他們老大對他們話,如此客氣,原來有事兒要他們幫忙,不過,心裏有些激動,答應著,“老大,您吩咐就好!”
左晴空勾了勾嘴角,“替我保護兩個人,他們在醫院,左嘉木,蘇彤,千萬不要讓他們有什麼危險,我有事兒要辦,大概過兩回來!”
多輪,多路心裏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什麼大事兒,保護兩個人,菜一碟,賠笑著,答應著,“老大放心,我們肯定盡心竭力。”
左晴空看看他們兩個,看來沒聽懂他話裏的意思,又補充了一句,“不止是晚上!還有白!”
靠,多輪,多路一聽,好嗎!難怪老大會對他們笑,這白出門,曬鬼的節奏,想想有點兒恐怖,連連往後縮著身體,眼露驚慌之色。
左晴空知道有些為難他們,可隻讓他們晚上保護他們,還不如不保護。
想了想,帶著幾分命令的口氣,“白你們窩在醫院裏,不用出來,不會對你們有太大影響的,兩,我肯定回來。”
完,根本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轉身,迅,走人。
多輪,多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後悔剛才不跑的快一點兒,現在到好,這麼苦的差事,兩,怎麼熬過去。
哭喪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朝醫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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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戴振南的病房。
戴振南睡的差不多了,慢慢睜開眼睛,扭頭看看,兒子戴雨馳睡的正香,勾了勾嘴角,自從進了醫院,兒子都沒好好休息過,看著他睡的這麼香,心裏很是安慰。
側過臉看看病房門口,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麼?皺了皺眉,勉強讓自己坐起來,老臉瞬間變色,看看地上,昨穆非貼在牆上的驅鬼符,散落一地。
倒吸一口冷氣,那裏還能冷靜,驚恐的喊道,“雨馳,雨馳,起來,起來,快起來!”
戴雨馳睡的正香,爸爸一陣亂喊,他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煩躁著,睡意濃濃的問,“爸,你又怎麼了?大早晨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是啊!自從進來醫院,他還真是沒睡過一個好覺,開始是爸爸傷的嚴重,白晚上守著,後來是爸爸受到驚嚇,害得他兩夜沒敢睡覺,現在好不容易安生了,大早晨的就叫他,心裏一陣埋怨,突然現,他這個爹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戴振南那管戴雨馳樂不樂意,一臉慌亂,聲音也沒了分寸,“雨-雨馳,你看看,這,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兒?”
戴雨馳馬上感到事情不好,瞬間沒了睡意,蹭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迅下床,才看到地上,散落著的符紙,心裏也是一驚,不過,他比戴振南鎮定多了,畢竟他沒被鬼傷到過,他也沒有經曆過被鬼差抓走的事兒,蹲下身子,不急不緩的把符紙從地上一張一張的撿起來,嘴裏還著,“爸,別大驚怪的,不定是那個穆非粘的不牢靠,膠水過期了,才都掉了下來,要是“他”來了,我們怎麼會沒事兒呢?”
戴振南想想,兒子的話-很有道理,看看手裏的雷擊木,心裏安穩了許多,歎了口氣,看來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心裏憋著氣,把手裏的雷擊木又攥緊了一些,咬牙切齒的道“哼,他要是敢來,我就敢用雷擊木再殺他一次。”
完,氣呼呼的躺在床上,咬著牙,看著房頂,好一會兒,才消了氣兒。
戴雨馳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爸爸是真的被整神經了,把撿起來的符紙,放在床上,去了衛生間。
方便完畢,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看看鏡子裏的自己,帥帥的臉,有些憔悴,往前湊了湊,突然現,自己臉上多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