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2 / 3)

深幽幽的目光一一掃過她嬌美的胴體,像是打量著盤中的珍饈,灼熱的目光最終停留在那聳起的酥胸,男人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

此時若是清醒的葉初雲見到這一幕,定會如驚弓之鳥一般的逃跑。

然而,這一刻,她醉得迷迷糊糊的,一點危險意識也沒有,隻是眯起雙眸衝著男人笑,這笑容看在男人的眼底,就是一種極曖昧的邀請---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聲,一把將女人從浴缸裏撈起來,給她包上浴巾大步出了盥洗室,往那寬大的軟榻走去---

裝潢得極奢華的臥室內,透著淡黃的燈光。

床榻上是讓人羞紅了臉的旖旎風光,女人的嬌娥聲,與屬於男人的粗重的喘息交織著,共同譜著讓人耳熱心跳的音律---

男人沉浸於這軟香玉-體當中不可自撥,突然間,有什麼在他腦海一閃而過,他一邊喘息著一邊吻著身下的女人,不確定地喃喃地問道:“雲兒,已經生了燁兒這麼久了,可以了吧?”

“嗯--?嗯---”耳邊卻傳來女人的低喃。

男人再也隱忍不住,伏下了頭顱---

月亮悄悄地隱在烏雲內,天色暗了下來,窗台外掛著黃葉的枝頭隨風擺動著,為這一個幹爽的陰涼的深秋增添了幾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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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嚏!”

一個噴嚏,打得冀華佑幾乎背過氣去,他乍醒過來,隻覺得身子是從所未有的痛苦,艱難地移動了一下身脖頸,睜開眼睛望著前方,他發覺自己以一個極怪異的姿態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身上無處不痛,又移動了一下頭顱,他不由得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可惡,他落枕了。

腰骨酸痛先忽略不計,雙腳更是麻痹不已,他憶起自己在此的原因,不由得霍地站起來,但由於他起得太急了,不由得又是一陣痛苦的呻吟---

一陣寒意襲來,他不由得抱臂打了個寒戰,急急地扭頭往軍統辦公室望去,那大門緊閉上,沒有一絲動靜,四周更是靜悄悄的,隻有微弱的光線從天花板的吊燈射下來。

兩名衛兵像兩蹲雕塑一般,背著槍一動也不動地站在樓梯口。

冀華佑忍著身體的不適走了過去,望著兩人問道:“鈞座都離開了麼?”

“是的!”其中一人麵無表情地應道。

冀華佑聞言,心底不由得暗叫一聲不好。

“現在什麼時辰了?”他扶了扶後酸痛不已的後脖子,再度開口問道。

那名衛兵也不答,隻是仰了仰下巴示意他看牆上的掛鍾。

冀華佑扭頭往掛鍾望去,頓時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那時鍾竟指向淩晨四點:“四---四點了?”他吃驚地叫著。

“是的!”那名衛兵依舊麵無表情地應道。

天,他竟然在這沙發上睡了將近十個小時,怪不得身子這般痛苦。他不由得怒目瞪了一眼那站崗的衛兵一眼,責怪道:“你們就不能喚醒我嗎?”

“抱歉,是鈞座讓我們不要管你的。”一個淡淡地說道。

冀華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喃喃地說道:“他讓你們別叫醒我你們就真這麼聽話了嗎?將我叫醒過來,告訴他我是自己醒過來的不就好了麼?”

然而,他在這兩座雕像的臉上卻沒有看到絲毫的抱歉之色。

冀華佑真有一拳打過去的衝動,但理智讓他沒有付之行動,他瞪了兩人各一眼,自已生著悶氣越過兩人往樓梯而下。

沿途,他對那些守在一旁的衛兵都沒絲毫好感,一路走去他一路擺著個臭臉----這班家夥,跟了他小叔久了,血也變得一般冷了。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葉初雲隻覺得身上有什麼東西重重地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難受---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頭痛欲裂、身體卻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

“嗯---呃---”從她喉間響起一聲似有似無的呻吟聲,她伸手推了推壓在身上的溫熱東西。

當她的手觸摸到一個光滑的胸膛,她猛地清醒過來,愕然地瞪大眼睛,一個含笑的大大的臉孔映入眼前,這臉孔很近很近,近得讓她連他臉上的細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對方那雙含著笑意的雙眸似乎要將她吸進去,她一驚,趕緊閉上雙眸,側過臉躲了開來,下一刻,她這才感覺到自己竟是光著身子與他赤條條地抱在一塊。

這個意識頓時讓她叉了氣,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不安地說著:“你---你---你走開---”然而這帶著沙啞的聲音聽在她耳裏,卻像是一聲低吟,頓時她漲紅了臉。

男人心情大好,又湊上去親了她的臉蛋一下。

葉初雲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她不也睜開眼睛,隻是喃喃說道:“別這樣,我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我記得我昨天---”她努力地回想著---

“記得什麼?”男人別有深意地望著她,雙手卻摟著她的身子摟得更緊。

她逼切地回想著,她記得自己昨天經冀華佑的邀請兩人到酒廳喝酒的,一邊喝著花生,一邊品嚐著各種果酒,相談甚歡,到了後來---是了,到了後來,冀華佑有事先離開了,她拿了瓶酒走了出去---然後---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