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二、各懷心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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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二、各懷心思

“你還是走吧,我不能收留你,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前出後嫁的,人家也不會同意多出一個‘沒用’的人。”阿靈故意把“沒用”兩個字得重重的,她想給她多點壓力,把她趕走。

“我有用!我能幫你帶孩子、買菜、做飯、幹家務,隻要你收留我,我不要工錢,我幫你白幹,你給我一個彌補過失的機會,我一定好好幹。好嗎?算媽媽求你了,你不收留我,我就得露宿街頭了。”老太婆閉上渾濁的眼睛,一副可憐相。

“不用!我們時候你不撫養我們,你老了自然我們也沒有義務贍養你,這是經地義的事情。我會雇個保姆來做家務、帶孩子,你能幹家務帶孩子不如去找別人家去做,我這兒不用你。這是一千塊錢,你拿去,離開我這裏吧,我也累了。”阿靈放下錢,抱起冬冬回房關了門。

客廳裏傳來老人家的嗚咽聲,阿靈躺下來眼淚橫流,她今的決絕,自己的良心也不安,畢竟她生了他們,然而她又帶給他們怎樣的傷害啊?她怎麼可能原諒她?她所有一切的苦難和她的無收無攬的性情難道不是因為沒有一個溫暖的家,沒有一個好母親教導的結果?

老人家起身把一千塊錢揣在口袋,一瘸一拐地推門走出去。

打開門和進來的阿尕幾乎撞個滿懷,阿尕躲開眼前的老人,驚詫地問:“你是誰?你怎麼在我家?”

“我……我是阿靈的母親。”老人家低聲回答。

“丈母娘?您怎麼走了呢?您老坐,阿靈呢?我從來沒聽阿靈起您,您這是在哪兒財了?”阿尕輕皮嘚瑟的樣子。

老人家坐在沙上,不知道什麼好。

阿靈聽到阿尕的聲音,走出來問:“你怎麼回來了?廠裏不忙啦?”

“哎,你,這是誰?”阿尕一臉壞笑地盯著阿靈。

“你怎麼還沒走?”阿靈生氣地看著老太婆。

“她是誰呀?你叫她走。”阿尕追問。

“等我以後跟你,你快走!我們不歡迎你!”阿靈厲聲喝道。

“別價!來都來了,走什麼?哦,你呢?”阿尕轉向老太婆,故意打岔。

“你走啊,你怎麼還——賴在這裏不走了?”阿靈想伸手去扯母親起來趕走她。

“你怎麼能這麼對待自己的媽媽?你倒是怎麼回事啊?”阿尕拉住阿靈,他那顆七竅玲瓏心頃刻間就想到:如果能留下老人,既少了雇傭保姆的錢,要是能籠絡老人家向著自己,還又多了一份力量幫助自己,他正打算買車的事情就可以順便提出來了。

“老人家,你別走,我是你姑爺,您就踏踏實實住下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過去生了什麼,但是現在你老找到我門上,我就不能把您往外推,您是不是?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阿尕敬重地對老人家。

阿靈拖阿尕進入房間:“你摻和什麼?你知道什麼啊?我不能留就是不能留,等她走了,我再給你解釋。”

“解釋什麼?難道她不是你母親?你要她不是你母親,我分分鍾叫她走人,你先告訴我她是不是你母親?”阿尕義正言辭。

“她是我母親,但是其中很多事情你都不懂,等你知道了以後,你也不會留她的。現在我們先讓她走,回頭我再告訴你。”阿靈試圖快刀斬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