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拜訪小姑
這晚真的很累,
或許是跑的遠了,或許是喝的有點多了,或許是看到他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反正飯也沒吃就早早睡了,這一覺,頗為舒適。
早上起來又是新的一天了,陽光依然明媚,隻不過我覺得它有點太毒辣了。他們都去地裏幹活去了,就剩下我們倆個懶蟲。突然想想這樣的生活其實沒什麼不好,一來什麼也不用管,二來到了飯點就有飯吃,三是如果自己不煩惱,那麼一切都是開心的。
這次說好要去小姑家的。雖說不遠,都在一個鎮上,但畢竟這麼多年了,如果讓我一個人去,估計得費半天勁兒。
我們是走上去的。路途並不遠,隻是一路上的灰塵很大,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裏的環境,已經徹底破壞完了。
路過鎮上,我就去買了點東西,這個錢他是不願意出的,因為他去別人家總是不愛拿東西,空手來空手歸,就混一頓飯,看著很瀟灑,其實一點禮節也不懂。
正好小姑家旁邊就是一個集市,正逢今天是大集,人特別多,一個街道被擠的根本開不過車。走著這街上,你根本感覺不到這裏是農村,琳琅滿目的商品,還有密密麻麻的商鋪,日用百貨,應有盡有。我們倆大搖大擺的走著這擁擠的街道上,頗有種古惑仔的氣質,反正誰也不認識,愛誰誰。不過這是我的想法,他隔三差五都能見個熟人,不是姑大爺就是小姨,又或是關奶奶的,我是一個也不認識。他每次給人打招呼的時候,都特自豪“這是我兒子,天佑。”就好像一個暴發戶突然走在街上到處炫耀自己有錢一樣,叼一根煙,神態得意。
我看不慣他這裝逼的一套,但人多,也就給他麵子,難得他高興幾回,以前都是哭的。
來到水果攤前,我主動買了香蕉和橘子,感覺禮有些單薄,又找到一個副食店,像女孩子逛內衣店似的,左挑又挑,最後買了一箱奶和一箱蛋黃派,老人小孩都能吃的,比較實惠點,農村就是農村,就是物美價廉,買這些東西差不多才五六十塊錢。當我感覺有些提不動讓他幫忙的時候,他來氣了,“買這麼多幹嘛?也沒見你回大爺大娘家買多少東西,意思意思就得了,你這個小孩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他叼著煙,很神氣的吼我,一副不滿的樣子。
“我買什麼給我小那是我的事,又沒讓你掏錢,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啊?”後麵真想罵一句“操”。我樂意,你管的著嗎?
我就像個小孩子任性了起來,反正這離小姑家也近了,走一回我也就知道路了,愛咋的咋的。
其實,在我的印象中,小姑對我的感情比大爺大娘的要深,畢竟我還在她家上過學,每天和乃汪表哥一起上下學,他比我大四五歲,現在應該結婚了吧!記得小姑總是在我上學前都偷偷的給我一兩個小硬幣,讓我買包子吃,不讓我告訴哥哥,而每次我總忘了,總是告訴了乃汪哥,以至於後來表哥怨氣,說小姑偏心。想想那一幕,都十多年了,竟然還在我的腦海裏浮現,每每想都小姑,我都有很深的敬意。
其實回來之前,媽媽也多次叮囑我回來一定要去小姑家看看,不僅媽媽這麼想,我更是這樣想。他作為一個姐姐,都嫁人了,還要顧及弟弟家的生活,操那麼多心。這麼多年,媽媽總對我提前,我也時常喚起腦海深處的記憶。
就在去小姑家的最後一點路程,我們就因為買東西多少有了分歧,他最終還是拗不過我,他提了副食,我提著水果,擾過一片小樹林,過了一個池塘,在小溝邊上就到了小姑家。
房子似乎還是那套房子,整體還是一個樣,隻不過翻新了許多。記得小時候是土房,現在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樓房了,小時候感覺並不大,因為孩子們多,他家就有四個,再加上我一個,那些年爸爸媽媽沒分開的時候,他們帶著夢月出去打工,把我就寄宿到了小姑家,和乃汪表哥一起上學。其他的表哥表姐也都大了,念了小學基本都下來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