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我成說客了(1 / 2)

143我成說客了

門“啪”的一下就關了,“操,這個賤逼娘們兒,真沒皮了”,想想今晚他倆**的嘴臉,一下子惡心的想吐,從未有過的感覺,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

“哈哈,哈哈…”杜乾坤和姚小冰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有種看笑話不要錢的意思。

我苦笑著“嗬嗬,這你媽是個什麼事啊?剛跟我分了,就又跟我一宿舍哥們好上了,這次幾天啊?她B賤啊?上完一個就換一個,這你媽也太快吧?還是頭對頭的兄弟,擦,看馬可波這次能堅持多久?”我一個人自言自語到。

“這女的吧,就得床上搞定她,副班,看你估計就不行,她本來就騷,你得比她還騷,誰像你那麼正經,估計到現在還沒上過吧!看看,有逼不操大逆不道啊,這回便宜馬可波這小子了吧!”乾坤就是花花公子,才18就已經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人長的又帥,家裏又有錢,身邊的女人自然不缺。這不現在搞的蔡晴,還是個95後,長的眉清目秀的,特別純的妹子,誰知道早被他破處了。據他說他從初中就開始玩女人了,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都有種玩膩了的感覺。我勒個去,比我牛逼,我服,我他媽高中的時候對自己喜歡的女生還不敢怎麼表白,更不用說初中了,他小子不知道破了多少處了。

“去你妹的,老子能搞不定了?她的B太爛,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我才不要呢!”我有點像個暴發戶裝大的感覺,說著。

“我擦,副班啊,你啥時候回來的?我他媽說誰呢?這麼大聲,吵的我睡也睡不著。”從被窩裏突然傳出來熟悉的聲音,原來是王小勇醒了,這回徹底被我們給吵醒了。他雖然可以發脾氣罵馬可波,但對我還是挺客氣的。光著膀子,隨手叼了支煙點著了,猛吸了一口,眯著眼說“副班,不是還有兩天才開學了嗎?現在就著急回來了,該不會回來紮金花吧!”

說著哥幾個都笑了。

“我擦,什麼意思?”

“我們這幾天都沒回,回去也沒意思,都在宿舍呆著,馬可波約會回來看我們無聊就說去蘇鵬他們宿舍玩兩把,我們剛開始還不信,也害怕,後來馬可波說你也在玩呢!說你的可好了,贏了好幾千呢!贏了就跑了,去開房去了…”小勇又猛紮了口煙,笑嗬嗬的說著。

“我擦,誰這麼說的啊?老子沒給他們買飯?我這名聲啊,都是讓你們亂說給毀的…”我故意裝作義憤填膺的樣子,大罵蘇鵬和馬可波,反正他們也不在,況且馬可波這小子一天天的啥也幹,唆使我們參與賭博,現在又玩女人,心裏對他這個罵,“咬牙切齒”。

雖然我罵的狠,但都是男生,一個宿舍的,哥幾個其實也沒有多少矛盾,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而破壞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而且是這樣一個賤逼女人,主動勾引男人。有句話說的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話雖然有點粗,但也有它的道理,比如對王曉娜這樣的女人,連衣服都不如,穿著我都嫌髒。

“副班,聽他們說,你的技術挺高嘛,每次去了都能贏,把他們都贏怕了,後來你都不去了,不知道忙著談戀愛呢?還是贏到手軟了,不屑的去了?反正現在也沒事,一會咱們玩幾把怎麼樣?這幾天我們就玩呢!咱也別老去他們宿舍了,就在咱們宿舍吧,看,咱們宿舍就有五個,不知道霸哥東哥玩不玩,現在就有四個,再叫幾個人場子就有了,怎麼樣?”王小勇使勁把煙恰了,對我說。

他好像天生就是那種賭徒,什麼也懂,一看就不簡單。後來才知道他是在開學前那天晚上還在打麻將的主,帶了七千的學費和生活費就輸了四千,第二天來報名還差一千都是借的。技術肯定老成,膽量也肯定非同小可,關鍵是人家不怕輸啊,有個包工頭老爸。但內心的賭徒性格又不服,沒見識又怎麼知道他的水有多深?萬一是個菜鳥呢?怕他幹什麼?都是一肩膀扛一腦袋,誰比誰又多的了什麼?

紮金花這個遊戲雖然規則簡單,但拚的智慧,膽量,判斷力,運氣,更重要是人的心裏。看似不難,其實比一場戰爭都要高深,這裏麵考慮的因素太多了。前麵已經在蘇鵬他們宿舍玩的時候說過,我也總結了我的獨門秘籍,不外傳的寶典——“汪氏紮金花寶典”,上次講了有六七個“寶典”,而想要成為紮金花高手,遠不止我說的那些,需要不停的修煉,實戰,跟不同的人玩,抓住不同的人的心裏。所以我說,這紮金花不亞於一場“戰爭”,考慮的東西太多了,你就是這種“戰爭”的主帥,除了“兵力”和對手的“強大程度”,這是客觀不可改變的,剩下的考驗的就是你的膽識,智慧和心裏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