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地從地上跳起,看到的卻不在是被迷霧所包圍的小豬,而是一副嘻皮笑臉的小豬。是那麼的熟悉,是那麼的順眼!
我以為自己花了眼,不停地揉著雙眼再次看向眼前的小豬,但確定了他就是小豬,因為他的豬臉上永遠不變的是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神,是誰也無法代替的。
“小豬!真的是你嗎?”我衝上前一把抱住了小豬。
小豬感受到了我的摯情,也緊抱著我,半晌之後,他那‘可惡’的聲音再次讓我氣憤:“嘿嘿!你別一直抱著我,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有什麼呢?放開!放開!”他嘴裏雖這樣說著,但他的雙手也緊緊地抱住我,在我們之間流淌著是一種小溪般清澈的兄弟情!
我輕輕地放開小豬,見他兩眼精光內斂,總讓我覺得有不一樣的地方,但說不出來哪裏不相同。
“小豬!你知道嗎?剛才你嚇死我了。”我心有餘悸的說道。
小豬看到我淚痕猶在的臉,兩隻明亮的眼睛也開始濕潤了,他輕輕地動了嘴皮,卻沒有說出任何話。隻是怔怔地看著我,一切仿佛隻在風中闡述我們之間的友情。
“好了!豬哥終於醒來了。軒哥哥!你也應該想想我們晚上要住哪兒。”飛仙的話才讓我意識到天色已被黑夜所占領。
“啊……!什麼時候天黑了。”我有點詫異。
“是你太擔心豬哥了,所以天黑了也不知道。豬哥!你知道嗎?軒哥哥剛才哭得比小孩子還可憐,嘻嘻……”飛仙不失時機的取笑我。
“是嗎?真是虧了,我竟然沒看到他的糗樣。”小豬雖然是在打趣我,但他臉上流淌著是另一種無法表達的情感。
“好了!還是先考慮晚上睡哪兒吧!不然晚上真的要露宿野外了。”我不想太尷尬,連忙轉移話題。
“是啊!天色這麼黑,我們回去也不可能了,再說外麵的妖獸不知道睡不睡覺。如果不小心再碰到就麻煩了!”飛仙嘟著嘴,還在為前一戰心有餘悸。
“我看這樣吧!大家有皮革之類的東西拿出來,我們或許先臨時搭個帳蓬。”許久沒有說話的高峰,此時插入道。
我們都接受了高峰的建議,從乾坤袋中拿出幾塊零散的獸皮,拚湊起一大一小的兩個帳蓬。
當然,飛仙獨占了那個小帳蓬,而我們三人隻能擠在了不算很大的臨時帳蓬內。
白天的惡戰讓我很快的就入睡了,更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感受是不是舒適的環境!現在的我隻要能躺下來,我都能睡著。
‘嗚嗚’的空氣破裂聲把我從夢境中驚醒,我睜開迷糊的眼睛。見還是夜深的沉重,本想再次找周公下棋,可是聲音越來越劇烈,而高峰也不在身邊,我才不得已走出帳蓬。可能是在修真界中無處不在的妖獸讓我不得不提高警惕,所以對於不正常的聲音我都會一探究竟。
當我走出帳蓬,黑夜並沒有給我的視力造成多少的障礙。依稀可見在黑夜中不停揮舞著刀影的人就是小豬,高峰則站在另一邊看著。
經過白天的事,小豬給我的感覺已經不太一樣了。而此時在練功的小豬更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隻見小豬那飄逸的身影不停的閃過,手中的刀因真力的注入,偶爾會暴長而變得耀眼。他不停地跳躍,而每一個動作都讓人感覺到是那麼的瀟灑。
小豬仿佛把自己融入了夜色,隻有那刀光在撕裂著空氣,並發出‘嗚嗚’的慘叫聲。那暴長的刀氣發出強烈的光芒,切割著夜色。把整個天地都劈開了兩半,讓夜色顯得那樣的淒厲。
刀光在漆黑一團的夜裏,時而暴長而亮眼,時而濃縮而無形,變得那樣的飄逸與神秘。就像風中的柳葉,隨風飄揚,飄飄灑灑無從捕捉。
“小豬!我來陪你練練!”高峰一說完,就到了小豬的身前,拿出俠客的標致武器--刀。
對於同是融合期俠客的戰鬥,我還是非常期待的,但想到他們兩個在白日一戰中所消耗的真力與體力,我不得不出聲提醒道:“別玩得過火,點到為止知道嗎?”
“我們知道了!”小豬與高峰同時回答道,但眼神並未離開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