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意思?”
而這男人,正是當日私闖大淄博皇宮的唐浩銘。
唐浩銘目光陰森,“你殺了她。”
尉遲敬那雙幽深的眼睛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所以呢?”
隻是反問了一句。
“殺了你,為她報複!”
一隻短短的小木笛被唐浩銘放在了唇邊。
“找死!”而對這急速攻向自己的毒蟲,尉遲敬卻隻是大掌一掃,便向唐浩銘攻來。
兩人打的不可開交,那隱於暗處的一道黑色身影卻是雙臂環胸地靠在一顆樹上,眼裏一片冷漠之色。
而你若是細看,便會發現這個姿勢,與某個女人是多麼的如出一轍。
男人看的久了,卻是撇撇嘴,坐到了樹上,不知從哪弄了根草就叨在了嘴裏,大掌輕輕的撫著手腕上那黑色的小蛇,“小素……”
他就是下意識的這麼叫著。
那小蛇吐吐蛇信,雙眼緊緊的盯著那一群毒物,好像特別歡喜一般。
“想吃?”
小蛇拿尾巴勾住了他的小手指。
“去吧。”
那小蛇如得了特赦一般,“咻”的一下就飛了出去。
那還在打抖中的尉遲敬,虛晃一招,撒腳步跑。
唐浩銘吐著鮮血捂中胸口,盯著他逃跑的方向眼中現出疑惑,怎麼就跑了?
然而隻一轉眼的工夫,再看他的毒蟲卻已全部斃命!
“該死的!”
他並沒有看到那小家夥吃的歡實,隻以為是尉遲敬做的,便盯著那方向低喃著,“尉遲敬,我不會放了你的。”
尉遲敬自然要跑,他跟晏寒天貓捉老鼠一般跑了半年,就發現了那條細小的小東西。
他曾想將那個小東西弄死,卻發現那小東西比他想的要難對付。
更想不明白,晏寒天他練的是什麼,竟是與一條蛇為伍。
隻是他逃跑的途中卻是聽到傳言,東齊攝政王妃竟被請到了淄博皇宮中做客。
尉遲敬捏緊了拳頭,萱在大齊?
想都沒有多想,尉遲敬直奔淄博而去。
“娘……”如意走進來,便見高伊萱正在發呆,“娘,聽表姐說,外婆明日便能到了……”
高伊萱拍拍她的手,“不用怕,你外婆是個很好很好的女人。”
“我不怕,隻是,娘,你最近總在發呆……”
“哪裏有,我隻是在想婉兒而以。”
如意擁住了她,“娘,等姐姐回來,如意帶著您,找一處山明水秀的地方,咱們隱居吧。”
“好。”
高伊萱卻是點了頭,隻是心下卻道:傻丫頭啊,你大好的年華,娘又怎麼會拖累你?
她很慶幸,大姐兒對她的理解,更慶幸二女兒對她的不離不棄。
其它她知道,二女兒處在這裏的尷尬,她也想早日離開,隻是,她在等,等她做的孽,原清了的那一刻。
“如意,你去休息吧。”
“嗯,娘,你不要亂想啊。”
“我知道,你下去吧。”
最近宮中一直在忙著小寶登基一事,雖然對這事小寶一直排斥著,可小寶卻沒有再逃跑。
如意才退下,小寶卻抱著一堆明黃色衣服走了進來。
“外婆外婆……”
高伊萱起身將東西接過來,看著他搖頭道,“這是做何?”